挂断。
傅望庭依依不舍地看着母亲被带离了自己的视线,浑身的戾气又冒了出来。
祝余全程坐在一旁,从傅望庭的回答里,大概也了解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
其实猜也猜得到,无非就是豪门大佬的女人们相互扯头发,为了儿子抢家产。苏雅韵没除掉原配的血脉,又眼睁睁地看着傅先生的新欢和新欢的儿子如日中天,她心里怎么可能不嫉妒,不恨。
只是,傅望庭让她看这些,是想利用她报复傅望栖吗?
祝余只能想到这个可能。
除了监狱,在迈巴赫上,傅望庭问祝余:“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你帮不帮?”
祝余很警惕,表面上跟他打太极:“什么忙?二哥你直接说,我看我能不能帮到你。”
傅望庭:“你防备心挺强。”
他说着,想伸手摸一下祝余的头发,被祝余不动声色地躲开:“二哥,你说吧。”
傅望庭也不卖关子了:“主审我妈这个案子的法官,有个女儿也在普林斯顿大学上学,今年大四,明年也要读研,恰好和你一个专业。”
“我听说你和这个专业很权威的菲利普教授关系不一般,你能不能跟菲利普教授说一说,让他通融一下,把这个法官的女儿也弄进他的班。”
他这是要贿赂法官?
这个事其实很好办,不管是哪个国家的哪个学校,总有通过暗箱操作进来的学生,以菲利普教授的名誉和资历,弄这个事轻而易举。
可是,傅望庭的对面可是傅望城,甚至是傅家的所有人。
祝余觉得她要是帮了傅望庭,就成傅家的罪人了,搞不好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见她迟迟不说话,傅望庭冷笑一声:“阿余,这点小忙你都不帮我?我对你挺好的吧,我的要求也不高,我没想着我妈能逃脱法律的制裁,我只想让我妈被免了死刑。”
祝余现在犹如热锅里被煎炸的蚂蚁,烦躁,焦急,坐立不安。
“我,我考虑一下。”
她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并不能让傅望庭满意,傅望庭眯眼打量着她:“你不帮我,我就把你在赌场帮陆砚池赌博的事,告诉我爸和阿姨。”
“小三儿能让陆砚池闭嘴,我可不怕小三儿的威胁。”
“傅家是绝对不可能接受一个赌徒儿媳妇的。”
祝余心头大震。
傅望庭怎么什么都知道?
傅望庭:“阿余,你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我,只不过我懒得管。”
祝余被拿捏了七寸,只能答应。
她当即就给菲利普教授打了电话,菲利普教授看在祝余的面子上,答应了。
傅望庭终于开心了:“阿余,谢谢你。”
他又恢复了往日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可是祝余的心情却无比的沉重。
自从帮了傅望庭之后,她的右眼皮就一直跳,不知是因为压力太大了,还是真的是右眼跳灾。
一周后的夜晚,傅望栖回来了。
傅望栖一回来,就把祝余带到了浴室,一番抵死缠绵。
一次过后,傅望栖将祝余抵在墙壁上,任水流冲刷他们。
他嗓音嘶哑,黑深的眸里欲色浓重。这个时候的他,身体勃发,很性感,让女人腿软。
“明天一早我就去找我爸,让他把房子里的家具给我们还回来,到时候,我要把你压在桌子上做,还要让你跪在浴缸里……”
祝余快死了,已经听不懂男人在说什么了。她只想牢牢攀住男人,这样自己才不至于滑到地上。
傅望栖将她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