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一股一股的,看着都疼。
他朝着黑衣男人的腹部,狠狠地踹了一脚:“滚!”
与此同时,祝余对黑衣男人也彻底松手了。傅望栖都流血了,她仿佛一下子失了全身的力气,再没有心思和这个黑衣男人纠缠了。
就这么被放过了,黑衣男人似乎不可置信。他看了看傅望栖,又看了看祝余,而后赶紧滚了。
祝余看着傅望栖的伤口,突然嗓子发干:“你的手……”
傅望栖气冲冲的,不搭理她,径直朝着自己的迈巴赫大步走去。
祝余赶紧跟在他身后。
他们俩刚走到迈巴赫跟前,交警就来了。因为有人报警称,这里有一辆迈巴赫,不遵守交通规则。
傅望栖是车主,恶意超车,闯红灯,被记9分,罚款200元。
就这么一小会儿,他摊上了两件倒霉事。真是霉运当头。
四十度的天,但傅望栖浑身低气压,冷气逼人。
见他要上迈巴赫的主驾驶座,祝余轻轻地拉住他的西装下摆,看他眼色:“我来开车吧。”
他嗓音凉得没有一丝温度:“滚,别挨我。”
祝余无地自容,低下了头:“我可以自己打车,但你的伤口必须要立即处理。”
她记得傅望栖的迈巴赫里有医药箱,她翻出来,温柔地说:“我给你把伤口包扎了,行吗?”
傅望栖嗓音裹挟着寒意,只有一个字:“滚!”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深重,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祝余悻悻地把医药箱放到中控台上,默默地远离他。
她一步一回头,傅望栖根本不看她,他坐进车里,咬着牙,简单用纱布在手上缠了两下,然后发动迈巴赫,掉头回傅家。
祝余打车回来傅家的时候,恰好赶上饭点。
看见傅望栖在那里坐着,她心虚地低下头,走到他身边,坐下,余光一直看他的眼色,留意着他受伤的手。
他伤的是右手,筷子使得不太利索,想夹红烧排骨,却怎么也夹不起来。
祝余见状,夹了好几块,讨好地放在他面前的碟子里。
他一块也没吃。
傅夫人这才看到他的手受伤了,顿时关心起来:“儿子,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傅望栖余怒未消:“我多管闲事,倒霉催的。”
祝余听得喉头发紧。
傅夫人:“你的手没事吧?让医生给你包扎一下。”
傅望栖:“小伤,不要紧。”
临睡前,傅望栖脱完衣服,只穿着平角内裤往浴室走的时候,祝余跟在他身后,提醒他:“你的伤口不能沾水,现在天气热,很容易感染发炎。”
傅望栖回头,没好气道:“你要真那么好心,怎么不说帮我洗呢?我右手受伤了,也不能打飞机了,你也要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