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是,我跟你保证,行吗?”
佳晨垮着背,伸手在两人面前狠狠点了点:“咱们两个男人,一口唾沫一个钉,说明白了,你不许欺负她。”
闻磊抽出一支烟,问:“你姐像是别人能欺负得了的吗?”
顶多就是胆子虚了吧唧的。
佳晨答不上来,说:“我年纪小,说话没分量,她在我们家里没受着多少保护,老是一个人,大爸心狠,让她一个人在外面,大妈说她这回是受了委屈回来的,你别让她在这儿再受委屈,不然我觉得她不会再回来了。”
闻磊心一颤:“知道了。”
这场毛头小子对他说的糊里糊涂的警告,闻磊没跟陈麦说。
上楼的时候陈麦问,他只说聊些单位的事。
佳晨提到陈麦在外受了委屈,闻磊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上次在她家门口遇见的那个男人,是叫罗什么南来着吧。
他一直没问过,没什么好问的。反正陈麦说过去了,那就过去了,他不在意她的过去。
不管陈麦过去是什么人,在他这儿,她就只是个红头发倔驴。
陈麦觉得闻磊晚上吃饭心思不定,搭在她背后的手一个劲儿敲。
吃过饭,小车他们没多占用时间,今晚没喝酒,不用闻磊送,都自个儿回去了。
陈麦今晚情绪高,睡了一整天,加上跟他们打牌挺有意思的,感觉大脑一直处于兴奋状态。
以前她也跟人玩牌,玩麻将,罗南教的。
但那边的牌桌上不是为了娱乐,全是人情场面,有时候罗南会嘱咐她要给桌上哪位玩高兴了,不能这样,不能那样,玩牌就成了一项任务,还要留心人家说了什么,给了什么暗示。
没劲。
所以闻磊把陈麦送到楼下时,她并不想回家。
闻磊看穿她的心思,也不戳破,等着。
陈麦的手指被闻磊抓着,来回地捻,她只好到处找话题。
“你们平时除了玩牌还玩什么?”
闻磊想了一下,说:“也没别的,就台球,游戏。”
“你还会打台球?”
“你也会?”
“学过,打得不好。”
陈麦又不说话了,刚那话题找的生硬,想换别的更生硬。
车里坐了一会儿有些闷,陈麦摇开窗户,说:“我们干嘛老在车里聊天。”
闻磊实在忍不住,声音里裹着笑,问:“你想去哪聊?”
陈麦被这笑声激得头脑发热,说:“你没处去啊?去我那吧。”
这话两人认识第一天陈麦说过,当时闻磊在小区门口死活不进来,一板一眼说着【不合适】。
她以为闻磊这次还是那样,没想到他解了安全带,下车,绕到她那边开门,手扶着车顶弯下身,盯上她的眼睛说:“走啊。”
闻磊说了,陈麦就是个纸老虎,嘴上厉害,要真干点什么就躲。
但这回没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