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一半人的心窝子。
小车当下脸色就不好看了,把架子上剩的鱼全夹到自己盘子里。
陈麦终于剃干净那块肉,塞进嘴里,咽下,说:“一种选择一个活法,家里的工资差点,但也够花,安逸稳定,没什么烦恼,在外面就是辛苦,花销也大,能攒下来的也没多少。”
小车狠狠嚼着肉,听听,这才是人说的话!
文静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装完善解人意又装清高,牌坊立个没完了。
闻磊全程一言不发,他在观察陈麦。
文静显然是不知道该怎么接她那句,立马扯了另外一个话题。
“陈麦姐,你要喝点吗?”
她已经扣开了一小罐啤酒,正正放在陈麦面前。
“不了,谢谢。”
“哦对,磊哥说你喝不了,我给忘了。”
小车学着闻磊的口气朝她嚷:“陈麦戒酒了,劝戒酒的人喝酒,天打雷劈!”
文静叉着腰:“干嘛啊,我说我忘了嘛!”说完后又问陈麦,“为什么戒酒啊,你之前喝得很厉害吗?”
陈麦放下筷子,转头看她。
已经过了童言无忌的年龄,还妄图用这一招来掩盖自己没边界感的人,真是可笑。
文静被她盯毛了,虚着声音。
“对不起陈麦姐,我就是好奇,要是不方便的话我不问了。”
看吧,还是知道不该问的。
闻磊低头在手机上按了几下,然后若无其事地啃鱼骨头。
陈麦手边一震,拿起来看过之后不再跟文静说话。
大刘又烤了一波东西,几人手忙脚乱地端到桌上。
陈麦用纸巾一根根手指擦过去,心口被刚刚闻磊发来的那条消息闷得发胀。
他说:有脾气就发,别忍着,剩下的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