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陈麦?”
还是没反应,身子也始终在沙发边吊着。
他放下垃圾桶,把她身子扶正,这才发现她浑身滚烫。
“陈麦。”他拍拍她的脸,“家里有退烧药吗?”
微乎其微的哼哼声,他听不清她说的什么。
于是他从客厅转到卧室,终于在电视柜的抽屉里找到一盒快克。
检查了日期和用量,又满屋子找到水杯和烧水壶。
到喝的时候他犯了难,陈麦不醒,他没这么喂过别人。
陈麦又哼了一声,听起来很难受。
他叹口气,单膝跪在沙发旁的地板上,扶起她的上半身,在她身后撑着。
“陈麦。”他捏着她的脸颊,“把药喝了。”
药丸很顺利塞进去,杯子刚挨着她嘴边,就连喝了几大口。
陈麦这一晚只觉得热,怎么睡都不舒服,也怎么都醒不来。
除了依稀记得有人喂过她水,其他什么都不记得。
再醒来时,眼前是来给她送早饭的妈妈。
“麦麦,你怎么睡这儿啊?醒醒吧,起来吃点东西。”
她躺着反应了会儿,看到玄关的地垫上没有闻磊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