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对施佳父母出手,又想到自己公司昨天遭遇的,后背一阵阵发凉。
如果她没有及时妥协,只怕是今天倒霉的就是她了。
她那个儿子实在是……
向澜完全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形容他了,说心狠手辣一点都不为过,毕竟他对亲妈都能下手这样狠。
施佳面对着向澜的退缩,直接失望地哭着跑走了。
施佳离开之后向澜也松了口气,说实话她只是嘴上说会管施佳,其实她一点都不想管,她这人天生情感淡薄,连自己的亲生儿子她都没管,又怎么可能管施佳?
施佳别再来烦她了也挺好的,她自己都觉得筋疲力尽了,至于施佳的父母,她也不想管了,甚至还有些烦。
施佳父母明明一直在她面前表现的很是嫌弃她儿子,结果他们竟然口是心非,实际上非常想让施佳嫁给她儿子,不然又何必背地里暗搓搓地要对云筝跟孩子动手?
向澜一想到自己曾经在施佳母亲面前遭受的嫌弃,就厌恶的很。
施佳父母下午在律师的保释下回家之后就给向澜打了电话,向澜表达了自己管不听也不想管
了的态度,把施佳母亲气了个半死。
她看着自己被警察搜过一片狼藉的家,边哭着边发了狠地说:“向澜既然这样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了。”
她说着拿过手机来打了几个电话交代了一通,所谓结交了几十年的闺蜜,就这样开始反目,施佳母亲最知道向澜在意什么了,所以安排的事专门往向澜的心窝子上戳。
江敬寒晚上依旧留宿在云筝的住处,任凭云筝怎么撵他都不走。
云筝觉得向澜也收手了,施佳一家也已经自身难保了,应该不至于再对她怎样,再说了大晚上的她也不出门,没有任何危险。
然而男人死活不走,云筝再催他就干脆躺进沙发里装睡,云筝拿他没办法,只好由着他了。
只不过两人各自躺下刚要入睡,江敬寒的电话响了起来,向澜在电话里声音惊慌又颤抖:“敬寒,你爸、你爸他——”
“他怎么了?”虽然跟这对父母感情单薄,但江敬寒还是本能地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关心起了江丰的情况。
向澜哭着说:“他出车祸了。”
“什么?”江敬寒心里一惊,“你们在哪个医院?”
向澜哭着将地址告诉了他,他挂断电话就穿上衣服打算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