恹的。
傅廷远按了他住处所在的楼层,既然是他的女人,那自然该住他的地盘。
两人进屋,傅廷远没顾得上收拾自己的行李,第一时间就将人给搂住了,他垂眼凝着她黯然的面容问:“是你同住的人惹了你?”
俞恩有些惊讶地抬眼看向他,没想到她什么都没说他就猜出来了。
傅廷远解释:“刚刚在车上那个叫晓月的人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就看出来了。”
这几天他跟俞恩一直保持电话联系,俞恩没少跟他说自己同住室友的事,所以傅廷远知道晓月。
刚刚他们在路上她手机响了起来,他瞥见上面显示的名字是晓月,但她没接,而且看到这个电话的时候她脸上还浮现出一丝厌恶,他都看到了。
联想一下她没穿外套,他自然就知道是谁惹了她。
要是别人的话,她还能连房间都不回?
既然傅廷远都猜出来了,俞恩也没再解释,搂着他的腰靠在他宽厚的怀里,跟他说了晓月的所作所为。
“那种上不了台面的狗东西,不值得为了她们生气。”傅廷远低声哄着怀里的人。
不过他眼底却是渗人的寒意,竟然敢这样利用伤害他心爱的女人,那个晓月这
辈子都别想在编剧圈混出头了。
“你干嘛骂人啊。”俞恩一时间被他的话给弄得有些无奈,在他怀里抬手戳了戳他胸口。
就算晓月利用了她,可他骂人家狗东西也太不像话了吧。
傅廷远冷哼:“她自己找的骂!”
俞恩叹了口气:“我现在倒也不怎么气了,我就是觉得不解,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厚颜无耻不想着努力奋斗,只想着汲汲钻营的人呢?”
想要什么,为了那个目标自己努力奋斗,不好吗?
比如她自己,想做编剧,这些年来一直兢兢业业,哪怕在庄恩知手下做了好几年籍籍无名的小编剧也没有任何怨言,因为她知道,成功是需要积累的。
可晓月这种人却只想着各种套近乎走捷径,想着一步登天。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傅廷远心疼坏了。
如果可以,他很想护着俞恩一世无忧无虞,很想让她一辈子都不用受这样的伤害。
可他也知道,既然她选择在这个社会上生存立足,那这些肮脏的人龌龊的事,她早晚都要面对。
俞恩自己埋怨自己:“都怪我太傻,识人不清。”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傅廷远护她护得紧,“你一点错都没有!错在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