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删又删了写,一字一句都细细斟酌。
傅廷远无比庆幸自己前段时间学会了冲咖啡也学会了做饭,在俞恩疲惫的时候他及时送上了一杯咖啡,俞恩忍不住笑了起来。
傅廷远干脆将人从椅子里给拎了起来,搂在怀里轻声问着:“心情好点了?”
“嗯。”俞恩点了点头,“原本正烦着不知道怎么写呢,一看到你送的咖啡就开心了。”
傅廷远则是垂眼凝着她一本正经地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写东西时的样子。”
说来讽刺,他们曾一起生活了三年,他却从不知道她会写故事,更不曾见过她在电脑前写作的样子。
俞恩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是不是很暴躁?”
她写作的时候一个人待惯了,刚刚都忘了傅廷远还在她身旁了。
也不知道她写不下去的时候有没有焦躁地揪头发,严重的时候她还会捶桌子……
“那倒没有。”傅廷远立刻就否定了她说自己暴躁的话,想了
想他又说,“很可爱。”
她写不出稿子时懊恼地咬唇嘟嘴或者叹气揪头发的样子,他都觉得很可爱。
平日里的她不会有这么多小动作,言谈举止都很得体,难得她有这样放飞自我的时候,怎么能说是暴躁呢。
俞恩哼道:“你这回答求生欲满满。”
傅廷远抗议:“我是实话实说。”
两人就那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四目相对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竟然就吻在了一起。
这对傅廷远来说是不小的挑战,要知道从前段时间俞恩被沈瑶陷害出事到现在他康复出院,他跟俞恩再没亲热过。
此时温香软玉在怀,他只想将人往床上带。
可他实在是小瞧了俞恩的定力,在察觉到他的意图之后她立刻就抬手推他:“不行不行,我还要写稿……”
傅廷远哑着嗓子哄着:“待会儿再写。”
现在写稿算什么?救他的命才重要。
天知道在医院里的那几天他都是怎么过的,每天都搂着她入睡,却又什么都不能做,他早就憋疯了。
俞恩还想再继续挣扎,傅廷远干脆拎着她的腰将人给提了起来,于是她就只剩下两条腿在空中乱晃着抗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