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要求我答应你。”萧主母说完,便离开了。
她不是回自己房间的方向,而是去了季莲的房间,这养母咋像亲生母亲似的。
季宴礼看着离去的母亲,端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他还怕母亲非要把时笙漫押到牢狱里。
转头跟时笙漫说,“夜深了,你回去歇息吧!”
“你刚刚为何要帮我。你不是怀疑我推了季莲。”
“我没帮你,我只是就事论事,现在的我依旧怀疑你推的季莲。”季宴礼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看到她憋屈,心里也跟着不舒服。
很多话也就脱口而出。
时笙漫慢慢靠近季宴礼,两人的眼神不自觉地交汇。
“你是真的就事论事?还是对我有非分之想?”时笙漫的靠近,季宴礼是无动于衷,但他脸上的一抹红晕,被时笙漫发现了。
此时时笙漫意外地想调戏他一番。
“你是不是有什么病,胡乱猜测别人?”季宴礼被时笙漫这露骨的质问,心里有点堵,即使现在的他心跳如鹿,也拒绝承认。
“那可惜了,我以为世子跟我一样,对彼此有好感呢?”时笙漫看着眼神闪躲的季宴礼,心里暗喜,言语上故意挑逗起来。
“你对我有好感?”季宴礼心花怒放一般,但很快他就把自己拉回现实,上次他强迫了她,她还哭来着。
“你是不是以为让我爱上你,就能让你在季莲坠崖事件里脱身?”
时笙漫立马收回那嬉皮笑脸,转而严肃道,“你放心,我敢做敢当,当然不是我做的,谁也别想让我背锅。这跟你爱不爱我无关。既然你这样想,那我们之间也没啥好说的,我先回房了。”
当季宴礼回过神来,时笙漫就消失在夜色里。
季宴礼:自己是不是误会她了?
时笙漫心神不宁地回到房间,她知道要想大家信自己,自己必须要找出真相。
她把白天的事又在脑海里重现了一遍,想找出一些端倪来。
“砰砰砰,开门。”时笙漫刚分析的入神,就被一阵敲门声截断了思绪。
半夏跟冬梅已经被她叫回去休息了,大半夜的到底是谁?
时笙漫慢慢起身,穿上鞋,打开门。
只见主母的一个贴身侍卫和一个丫鬟站在门口。
“老夫人让我们来接世子妃去仆人房间。”丫鬟高傲地说道,这不就是狗仗人势吗?
时笙漫看着这架势,自己今晚就算不走着去,也会被抬着去了。
她知道萧主母要惩罚自己,但是不知道她那么等不及,当晚就要自己去仆人那屋睡。
时笙漫没有跟他们发生争执,因为在主母算计让自己从一个世子妃变成丫鬟时,她就知道有的是罪受。
她跟着他们来到了丫鬟房。
他们故意大声喊道,指着最角落,潮湿的木板说道,“这就是你的床了!”
声音大到是害怕吵不醒正在熟睡的丫鬟。
半夏最先起来,擦着双眼,梦游似的说道“发生什么了?”
其他的丫鬟也纷纷做起来。
半夏半睁着眼睛看到时笙漫的身影,以为她看错了,便用力地擦拭着眼睛,睁的大大的,“世子妃?你怎么在这里?”
“以后她就不是世子妃了,跟你们一样,都是丫鬟。”一起来的丫鬟傲娇说道,搞得她自己高人一等似的,说完便跟着侍卫一同离开。
“怎么回事。”他们走后,半夏才反应过来,连忙下床,走到时笙漫跟前。
“如你所见。”时笙漫摊开双手,一副无语的模样。
冬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