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玲玲缓缓睁开眼,望着天花板发呆一会,随后坐起身来,身体已经没有不适和疼痛。
于玲玲拳头紧握,冷声道。
“死老头,居然敢耍我!等着!”
正要下床的时候,房门被打开,穿着白色短袖配牛仔裤的姑娘提着一个木箱子走了进来。
“你醒了啊。”
“嗯,谢谢你思琪。”
姑娘摇摇头,笑道。
“你应该谢谢我师父,是他救了你。”
“对哦,话说你真的拜他为师了?”
王思琪点点头。
“看你应该恢复差不多了,我去叫师父过来,看看你现在身体的状况。”
说着,姑娘放下木箱子准备离开房间时,门再次被打开。
“看来你已经恢复差不多了嘛。”
一位扎着男士马尾,脸庞清秀,穿着背心显出饱满的肌肉,下身配上牛仔裤的男子推门而入。
“多亏你救了我,不然我真的没了。”
“只不过救死扶伤罢哩。”
于玲玲笑了笑。
“以身相许如何?”
陈运听闻,连忙摆头。
“我女人够多了,三四个足够了。”
说完,看向王思琪又道。
“思琪啊,准备针灸。”
姑娘很听话,立即打开木箱子,从里取出一个卷起来的布袋子,并将其展开,里面很多银针。
陈运来到于玲玲身旁,从其身上摸索出一个打火机,又把烟盒拿了出来,笑道。
“早点戒了吧。”
“这是救赎,精神支柱。”
陈运不语,拿起火机燎针头,边燎边说道。
“思琪,你一会来实操,我指点你。”
于玲玲眨眨眼看向王思琪,问道。
“她行吗?”
“不要小看人。”
良久,于玲玲上身一丝不挂的趴在床上,后背白皙且细腻光滑,王思琪认真的在其背后扎着针,听着一旁师父的指导,认真地用针扎入穴位。
后劲上来的时候,于玲玲感到有些疼,小声呻吟着。
“啊……啊……啊……哈,能不能停下啊?”
陈运瞥了一眼其背上的针,笑道。
“忍一忍,马上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思琪慢慢拔去于玲玲背上的银针,于玲玲则是沉沉的趴在床上睡去,额头上布满了汗水。
“思琪,你给她穿上衣服,我去做饭哩,她不出意过一会午就醒了,你今天有空好好琢磨琢磨刚刚教你的扎针手法。”
“好,师父你去忙吧。”
姑娘边给睡去的于玲玲穿上衣物,边嘀咕道。
“听师父的话,意思是师父还有一两个女人啊。”
巳时(上午9点到中午11点),陈运在厨房忙乎着,龚严在一旁学着自己这个便宜老公做菜,李诗雨则在一旁打下手,切佐料什么的。
“娘子啊,这里油烟大,你出去好不好?”
龚严最近特别喜欢娘子跟相公的称呼,非得让陈运喊自己娘子,对此陈运也只好从了龚严。
“不去,我想跟相公学做菜呢。”
说着,姑娘眼睛瞥了眼一旁切葱段的李诗雨,这小婊砸刚刚眼睛都要焊在自己这便宜老公身上了呢,这可得防着别人偷家啊。
实际上二人除了夫妻之事没做,别的都做大差不差,只是龚严不知情罢了。
很快到了饭点,龚严端菜到餐桌上,蒋臣一听是陈运做的菜,便拿起筷子品尝了一口。
一口菜下肚,蒋臣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还是陈兄做饭好吃哇。”
“蒋兄若觉得好吃,来苏城我天天做给你吃。”
陈运端着一份小炒走来。
“陈兄,为何执意让我跟你回去?”
陈运放下小炒,笑道。
“蒋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