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台工作人员。”
等等？平台工作人员？
不对啊，工作人员除了对接人员也就是他，应该不会有其他工作人员和天使接触啊。
何诚追问：“能不能告诉我，平台工作人员的名字。”
“杜翰墨。”天使的声音平静。
这不是他组长的名字吗？
难道说他的组长就是群主？
“他找你做什么？”何诚试图控制自己的情绪。
“简单聊天。”天使的回答简单直接。
“聊了什么？”
天使似乎在回忆。
“就是讨论白天在车站粉丝围堵的事情。”
这么看，好像确实没什么问题。
但何诚还是很怀疑组长，毕竟他今天把他负责口香糖的事情交给了他，这才让他和天使没有待在一起，而且组长刚刚还拿了他递交的资料。
要知道资料上写的名字可就是李薇薇，这个名字可是和群主知道的名字可能是一样的。
“天使，我想问你一件很重要的问题，这事关你的直播，请你务必回答我。”
“嗯。”
“你还记得你作为天使少女时的房管吗？”何诚的声音低沉。
“记得...怎么了。”天使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那你知道他的现状吗？”
“不知道。”天使的回答中带着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