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蕴嗯了声:“我也没有。”
“但你起码见过他们吧,”安梦逻辑还挺清楚,“我从记事开始,就没有见过父母。”
“那你真惨。”谢蕴言简意赅评价道。
“也没有吧,”安梦不甘心了,下意识开始攀比:“我还有师父。”
“师父把我捡回去了。”她说了半句,又接着痛诉:“我爸妈应该是把我扔掉了。”
谢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干脆沉默。
“谢蕴,”安梦却不肯让他如意,叫谢蕴名字,“为什么有的父母可以不爱小孩呢?”
“难道因为孩子生下来不符合他们的想法,就可以干脆丢弃吗?”
天色越发晚,沉沉夜色席卷了整个天空,路上行人稀少,皆是满脸匆匆之色。
背上分量沉甸甸的,谢蕴微喘着凝神思考几秒:“我不知道。”
安梦有些得意:“就知道你肯定想不出来。”
她说:“毕竟我想了这么多年,也没想明白。”
“也许,”谢蕴沉吟着轻声说:“他们不是不爱,可能是出于某种迫不得已、不得不这么做的缘由呢?”
长岛冰茶这酒后劲十足,安梦晕乎乎的,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眼前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