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我再替你做主。”
小丫鬟一下红了脸,支支吾吾道:“奴,奴婢如今真没那个心思。”
谢淑怡就懂了,“好。”
“你若将来有心思,我将你卖身契烧掉,脱了奴籍,再给你配个好人家。”
司书红着眼,点了点头,“奴婢都听姑娘的。”
谢淑怡纤细的手指拂过青花瓷的碗盏,“司画可惜了~”
司书顿时眼眶一红,“只要姑娘安好,司画姐姐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谢淑怡胸腔酸涩得发胀。
司书和司画都是从小伺候她的,情意非同一般;
可惜,
司画在她十四岁那年,死于一场风寒。
没能陪她一同出嫁到陆府。
主仆一场,谢淑怡一直没能忘记那个聪慧沉稳的小丫头。
好像司画走了以后,以前那个调皮伶俐的司书忽然就收起了性子,变得谨慎而又周全起来。
想到往事,谢淑怡眼眶一热,豆大的泪珠瞬间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