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惹表妹不快,以致她要这样诋毁我。”
宁杉面色不虞 ,冷笑连连,“诋毁你?平白无故的我诋毁你做什么? ”
“表妹,我知道,你因为姑母素日多疼我几分,心中一直不太痛快,可也实在不必这般污蔑于我。”郑湘哭得梨花带雨,好似真的委屈极了。
宁杉气极反笑,她才发现,自己这个表姐可真是厉害,一张嘴便能颠倒是非黑白。
“我娘疼你,你就值得我嫉妒陷害你?”
“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宁杉也是百年氏族嫡出的姑娘,那股子被娇宠出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劲是郑湘身上没有的,这会脾气上来了,气势上就狠狠压对方一头。
郑氏也早被眼前这一幕唬得一愣,待明白过来女儿话中的意思后也有些不敢相信,“杉儿,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湘儿绝不是那样的人。”
“母亲!”
宁杉忍无可忍,“方才园子里不止我和大姐姐,一堆的丫鬟婆子眼睛不是瞎的,你当她们也看不到吗?”
“我和大姐姐带着安哥儿本来玩得好好地,表姐不知从哪突然冒出来,说要我们一起玩;我和大姐姐也就随她;方才安哥儿追一支蹴鞠追到园中石子路的时候,表姐最先跟上去的,我和大姐姐见有她在,就没急着上前。”
“谁知表姐过去,不但没有俯身护着安哥儿,反而是趁安哥儿一心追逐蹴鞠的时候将他绊倒。”
“不光如此。”
不待宁杉说完,一直围着安哥儿心疼愧疚哭泣的宁舒也想起了正事,随手抹了把眼泪,急道:“我还瞧见郑湘 每次捉着安哥儿手臂的时候都似乎分外用力的样子,所以安哥儿每次都挣扎开,并不亲近于她 。”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看向郑湘的眼神都带着难以置信的诧异和毫不掩饰的谴责。
这得是什么歹毒的心肠,才能对那样的小的孩子下手。
乔嫚眼神一凛,“崔嬷嬷,方才的境况,你看到了几分,一一说来。”
崔嬷嬷是乔嫚的乳母,地位也是一众丫鬟仆妇中最高的,只见其走至厅内正中,不卑不亢的对着嘉宁等人行了一礼。
“大长公主,夫人,奴婢不敢妄言;但方才园子里发生的事,奴婢也看得真切,确如二姑娘所言,是表姑娘故意绊倒了小少爷。”
“而咱们小少爷,也的确是不喜亲近表姑娘,玩蹴鞠的时候一看到表姑娘靠近就要躲开,这才不慎被人绊倒。”
众人言之凿凿,郑湘却是抵死不认。
“姑母,我当真不存做过,我是真心看安儿可爱想亲近他,可这孩子不知怎的,见着我就跑。”
“大概是我笨手笨脚的,且不曾带过孩童,惹了安哥儿不喜。”
“可我当真是无心的,我与那孩子无冤无仇,有何理由要害他?”
宁杉冷哼了声,“表姐,有些话好说不好听了,你当真要我说出来?”
郑湘脸色青白交替,嘴唇翕动这反驳出声,“我实在不知自己哪里做得不当,惹了表妹,若如此,我向表妹致歉便是,可这害人一事,涉及女儿家名声,表妹何苦咬定我不放。 ”
宁杉简直气笑了:“你的意思是,我和大姐姐,还有园子里一群的丫鬟婆子合计好了栽赃陷害你?”
“你何德何能,值得我们费这样的心思?甚至还要搭上全家的命根子安哥儿?”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敢对着乾坤神明起誓,今日所言,绝无半分虚假、更没有任何私人恩怨,你敢吗?”
宁杉字字句句直击要害,每一句话都宛若一块千斤重石,砸得郑湘猝不及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