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我的意思,给我一个白眼,推开我走了出去。
这件事使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很大的转变,准确来说,你没变,对我依然温暖周到。
但我变了,虽然我不理解什么是家人,但我知道你不想我离开,我开始试着理所当然的接受你对我的好。
因为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可能不会再有人像你一样愿意和我做家人,没有人会因为找不到我而发疯。
那天我自己在卫生间待着,反复思考你的话。
你看我半天不出来,又下床过来找我,你拉着我到床边,一只手拉着帘子,试图用帘子把我们和外界隔开。
我知道你有伤便接过你手里的帘子,围着床拉了一圈,这空间突然变的私密起来。
“睡觉吧。”
你上床后让了一半的床给我,你看我不动,伸手拉我。
“我明天早上还有拍摄,再不睡,天要亮了,我怕你跑,你也睡这边,明天全天跟着我。”
“你手受伤,怎么拍?”
“左手小指,不影响,但我拿不了东西,我要你帮我,然后,晚上再陪我回来打针。”
我扶你躺下,给你盖好被子,窝在你旁边也躺了下来。
你用右手捏着左手小臂缓解疼痛,害你受伤还害你带伤工作,我一想到这就特别想哭。
“对不起,害你受伤。”
果然,有人在乎的时候人会变柔软,变得多愁善感。
你看我想哭,抬手将手臂放到我头下,搂着我的肩膀,安慰着我。
“不怪你,睡觉了。”
从来没有人这样搂过我,窝在你怀里感觉特别安心,我就这样静静地躺在你的怀里,感受着你的温暖和呼吸。渐渐地,我的心情平复了下来,困意也袭上心头。
在半梦半醒间,我感觉你隔着头发亲了我的额头,然后在我耳边低语,说让我以后不许在跑。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是梦,还是你真的亲了我。
但自此以后,我真的再没有想过离开。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还没有醒,你悄悄的叫醒了我,让我帮你换衣服。
你看起来心情很好,我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没有睡几个小时,屋里很暗,又隔着帘子,能感觉到外面天刚亮。
你坐在床边,单手解这病号服的扣子,我拿你的衣服给你穿,看到出来你肋骨摔的很痛,穿衣服很是困难。
我拉你起来帮你换裤子,你坚持自己换,让我把裤子放床上,然后就把我赶了出去。
我听你半天系不上腰带,掀开帘子,看你单手在和皮带较劲。
“看来你真的不需要我。”
我向前一步,接过你手里的腰带,帮你系,腰带上紧的时候,你吃痛轻哼了一声,我想你腰上也有伤。
不顾你的阻拦,我强制的解开了你的腰带,拉开你的拉链,接着去扒你的裤子,你不敢发出声,只是慌乱的制止我。
“毅文,你要做什么?”
“我看你哪里还有伤。”
我也不敢太过粗鲁,怕你反抗的时候又弄疼自己。
“胯,胯,胯,左边的胯。”
你看躲不过去,便主动拉低裤子,露出一点点胯骨给我看。
光线很暗,你弯腰低头靠近,你推着我的肩膀让我起来。
“就是摔的,没事,赶紧给我系腰带,还要回酒店拿东西,一会来不及了。”
“除了手指,其他地方医生都检查了?”
“嗯,医生说没事,给了药,擦一下就好。”
“那一会回去帮你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