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很喜欢回家,因为家总是给我温暖,像沐浴这浓冬的太阳,让人懒洋洋的。
只是很奇怪,这周回到家后,却不见父母,我打了电话才知道原来母亲生病了,在医院里。
心里还是很急,可是电话那头却传来父亲耐心叮嘱:“不要急,你妈妈只是简单的贫血而已,你自己在家就可以了,不用过来了!
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可以去打馆子,也可以叫外卖,或者冰箱里有你妈包好的抄手
还有明天我们就回来了,你千万别担心啊!”
老爸,记忆中从来都是既不体贴又不温柔,他从来不像同学的老爸那般,把孩子放在手心里,宠成了心尖上的宝。
他爱喝酒,从来不知道我想要的什么,甚至他从来没有关心过我,以至于即使有父亲,我却一直缺乏父爱,所以遇到一个男生,只是一点点的好,我就死心塌地。
以至于第一次跟那个男人睡时,醒来的二天早上,他细心的换下床单,我真觉得他真好时,却无意间从门缝里看见他们母子的眼神交流。
那一抹鲜红,是见证。
也是将来随意揉捏的把柄。
我怕了,可是我却不愿意承认。
死心塌地。肝脑涂地。
终于我输了。
狼狈不堪。可笑至极。
“好,爸,你好好照顾我妈,也别担心家里,家里有我!!”
“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我老婆!你老妈,她可是我的祖宗!”老爸突然笑了起来。
我听到的都是幸福。
“哈哈……老爸真好!”
这样的父亲,才是父亲吧?
爱老婆,爱孩子。不让老婆委屈,不让孩子难过。
我的心从未有过的舒坦,那是无法言语的幸福。
仿佛沉溺于一片花海,除了芳香都是美好。
夜深人静,我看这熟悉的家,又不一样的家。
还是寻来了一杯果酒,煮了一碗面,享受这个年纪,这个拥有原该三十几岁的心志的人,却突然从二十九岁飞回到十四岁的年华。
这中间穿插了十年,又多了十几年的生活经验,所以这是矛盾的,而我就是这个矛盾体。
只是我,再也没有恐惧,再也没有自卑,再也没有惴惴不安,多好。
“都怪你,让就我生个赔钱货,你还有什么资格哭呢?”一个女人疯狂的朝着一个小女孩咆哮。
小女孩躲在门缝里,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却说不出一句话,眼里装满了委屈的泪水,却一滴也没有落下。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女孩的脸上。
女人指着女孩骂到:“怎么又想流你的马尿来让人可怜吗?哼,你真是虚伪,虚荣,臭婊子!”
女孩可怜的看着那个女人:“妈妈,我没有!妈妈,要不你去生个弟弟,我帮你养……”
没等女孩说完,女人就掐住女孩的脖子,愤怒的骂到:“你狗,日,的小崽崽,你也嘲笑我?啊?”
她越捏越紧,直到女孩满脸通红,她似乎都没有松手的打算。
直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杵着拐杖,走了过来,一顿臭骂,女人才松手。
女孩蜷缩在地上,咳嗽了半天,才缓过气来。
“太奶奶!”女孩终于嚎啕大哭,躲在老人的怀里。
“小七,你也是姑娘家长大的,你也生活在不公平的家庭,崽崽她的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怎么也不心疼?你是怎么想的?
我已经找了队长,把崽崽的出生报上去了,我给她取了名,她叫余欢,不需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