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爱上自己,自己心里清楚,却还是想要留在他的身边,哪怕他不爱自己,听他说话,看着他的脸,自己也觉得十分的满足。
于是,薛怀吉听着少年的心跳加快又缓缓睡去了。
刚睡醒睁开眼睛就看到面前一张满布刀疤,血肉模糊的脸,把司马予安吓的惊呼出声。“啊——啊啊啊啊——”
在司马予安的惊呼声中,薛怀吉睁开了一只眼睛,他的眼睛很美,如同狐狸的眼睛一样,阳光照射下,长长的睫毛在他的鼻侧打出阴影。他的眸色是十分浅的茶色,因此看起来略带些魅惑。
薛怀吉皱眉,翻身将司马予安压在了床上,“嘘!”
薛怀吉伸出手指放在司马予安柔软的唇上,“再说话,我可就,吻你了。”
见少年果然惊慌失措的捂住嘴。
薛怀吉放开少年,无奈的笑了,自己真的就?有那么吓人吗。
薛怀吉站起身,拢了拢碎发,将头发重新挽起来。他又敏捷的跳上了窗子,“你今天是还要去码头搬货吗?”,他冲着司马予安问道。
“额……你昨天说过你会点石成金之术,要怎么,你才肯,借我三千两?啊不,两千八百两就可以。”司马予安思忖着,自己不去考取功名的话应该可以省下来二百两,反正依自己的运气,也根本不可能考得上。
薛怀吉在窗台上晃荡着双腿,他低下头看向少年,“嗯,不如先叫两声升哥哥来听一听!”
薛怀吉,名升,字怀吉。
“升哥哥,升哥哥。可以了吗?”司马予安的声线十分好听。
薛怀吉笑了起来,自己很久之前就想听这一句哥哥了。听他喊明仪哥哥的时候,听他喊其他人哥哥的时候。“要不你吻我一下?我就考虑看看。”
司马予安恼羞成怒了起来,“薛升!你竟然拿我取笑。你听听自己现在说出口的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真是一点也不洁身自爱,不知检点!”
薛怀吉跳下窗户,一把摁倒在床边的司马予安,他狠狠的吻了下去,然后起身,“首先我可没有拿你取笑!我是真的很想吻你。其次,我不知检点,难道你的好花魁就是什么洁身自爱,知检点的翩翩君子不成!”
“他不一样,他定是有什么苦衷的。”司马予安用力的擦了擦嘴唇,仿佛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碰了一样,一遍一遍,反反复复,直到嘴唇被擦出了血。
薛怀吉见状气极了,你看,同样是调戏,貌美的人做了是迫不得已,是有苦衷,貌丑的人做了就是不知检点,
“至于吗?我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吗?”
司马予安一边檫一边说,“你一个恶鬼,难道你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薛怀吉被他用话堵到,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你!!!!”
他说的没错,却还是轻易的激怒了自己,只要和他在一起,自己总是这样子,十分容易被激怒。自己却还是一遍一遍的去靠近他,去招惹他,然后把自己气的心肝疼,自己估计是有什么受虐倾向。
薛怀吉念了一段清心诀,那是自己师傅教给自己的,说如果自己觉得有怒气就念一念,能帮助自己延年益寿。
延年益寿虽然是指不上了,但确实能让自己控制住暴走杀人的欲望。
念完了清心诀,薛怀吉觉得自己心态略微平静了些。他斜着眼睛看向男子轮廓干净的侧颜,“想要三千两,就自己主动点过来吻我。不要拉倒。”
司马予安气的直挠头,可挣扎了一会儿,他还是闭上眼睛,吻上了自己。
自己明明很期待的一个吻,却好像得到了,也并不开心。
连看都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的人,却为了美人,肯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