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公室里,乔之萍一直规矩的站在一边,既不靠近,也不离开。
办公室里不止她和时野,还有其他几个来汇报工作的人。
对于她这样傻愣着站在一边,也早已习以为常,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反正之前,除非是特别要紧的事务,有其他人同时通报的情况下,乔之萍一般会最后才开口。
只是她一般会出去给他倒杯咖啡,或者在一边给报告的人端杯茶水。
不过没喝到茶水,这些人也不会说什么,也没觉得有多意外,毕竟大部分需要讨论的项目都在会议上报告完了,来这里也就是继续了解下。
很快,随着最后一人汇报完毕,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
乔之萍关上门,回头的时候,时野还在看文件。
她站在门边,有点不太敢往前。
说来还真的挺好笑的,从乔之萍打算来应聘助理的那一天起,即使私底下时野的纠缠让她觉得或麻烦或厌恶甚至还有一点点害怕,但是在工作上,她对时野,从来都是不卑不亢的。
即使是那次年会归来,反正是喝多了中招了,她不想认,还是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正常上班下班。
就是前天,时野那些细碎的功夫下来,她是真有点怕了,简直是杯弓蛇影。
即使星期天时野规规矩矩的,啥也没动她。
但给他房间打扫屋子的时候,她就会想到,那天他们就是在这张床,这个浴室里胡闹。
回楼下吃饭,餐厅边的沙发也不敢坐了,一坐就想起这家伙动手的场景。
哪怕在楼下的卫生间洗漱,一看到洗面台,也有点生理不适。
也就是这几天,她才发现,原来在外面装的那么人模狗样的时野,私底下就是个衣冠禽兽。
昨天,她连垃圾袋都不想让过来打扫的阿姨扔。
——因为垃圾袋里,要不就是他扯烂的她的好几套睡衣,要不就是他用完丢掉的小雨伞。
要是真被打扫阿姨看到了,丢人啊,简直没脸见人了。
唯一庆幸的是,他买来的那一大袋的杜蕾斯,也不知道收到哪里去了,反正没放在明面上,估计阿姨也找不到啊。
希望不要被人发现才好。
“乔助理,乔助理。”
乔之萍还在胡思乱想,这边时野已经开口叫她。
她愣了一下以后点头:“时总。”
上前两步站定,离桌子还有两三米的距离,方便她随时发现不对,赶紧跑路。
时野抬眸,微微皱起眉宇,无框眼镜架在鼻梁上,越发显得鼻子高挺。
但他的眉宇间,也隐约浮起一丝不满:“站那么远,跟你讲话是想让我开扩音器吗?”
乔之萍一愣,稍稍迈开腿,往前走了几步,大约站在办公桌后一米远的位置。
时野没动,只是眼眸微微垂了垂,看看她,又看看她站的距离:“近一点。”
乔之萍又往前挪了几步,站到办公桌前。
和他中间,隔了个桌子的距离。
时野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也懒得再要求,她想怎么站就怎么站吧。
于是他微微低头,把乔之萍那份文件拿出来翻阅:“这个背调,这家公司最近的人事变动,你好像没有写太清楚。”
他说的文件,就是星期六那天在茶室里,她和时野一人坐在一边开始工作时写的。
当然,文件是她写的,不过资料不全是她找的。
有一个项目组,有分析师有技术也有运营还有商务,她牵头。
说起工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