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两个人都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进行。
以往的每一回,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开的玩笑,总有一个人,没有在状态上。
乔之萍清醒的感觉到,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每一丝跳动的脉搏,他的呼吸他的心跳,还有他此时此刻,正认真看着她的桃花眼。
有一瞬间她甚至产生了错觉,是不是自己什么地方记忆有误,他们两个不应该是这样啊。
都不用想就知道,她今天这个状态是拜他所赐。
但是她的最后记忆,还是在酒宴之后,和穆谨言相携而出。
刚刚穆谨言的那个电话,也很明显是做了什么不太好的事,在跟她道歉。
所以她最后是怎么跟时野在一起的,而且还叫他“老公”?
又一次时野低头想吻,她撑住了他压下的身体,声音还有点沙哑:“到底怎么回事?”
时野被她抵住,脸色微微有些不爽,但很快的,他修长的胳膊一伸,不慌不忙的拿起了他的手机。
里面的录音,很快播放出来:
“那你刚刚叫我什么,你说清楚一点,只要你说清楚,我可以帮你。”
“老公。”
“再叫一遍。”
“老公。”
……
乔之萍脸都白了。
她不怀疑这个录音的真实性,问题是,这他喵的就是在她醉酒昏迷的时候引诱她说的,根本不是她真实意思的表达。
唯一值得庆幸的一点是,能感觉出来,时野可能只以为她是在撒娇,没想到,她喊他“老公”,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老公。
但她还心里没有完全接受和时野发生的事,眼神既迷茫又抗拒。
时野在她眼里,是麻烦挑剔且抠门的上司,是冷落她三年不负责任的丈夫,唯独不是恋人。
是她太蠢,居然相信时野的鬼话,相信他真的会君子之交,不会违背她的意志。
他是没强迫,但这纯纯属于诱骗。
如果不是她喝了酒还中了招,绝对不可能这样叫他。
果然,一曲终了的时候,时野狠狠封住她的嘴唇,以要把她吞吃入腹的姿态,强势的抱紧她。
他身体很烫,烫的她一哆嗦,表情迷离中,又带着几丝慌乱。
良久,时野才起身,刚要说话,他的嘴角有个伤口,他一张嘴就“嘶”了一声。
他有点得意又有点欠揍的比划:“你昨晚,太积极。你看我这唇角,我这后背,还有我的胸口,都是被你咬的抓的一道道的伤。”
别说了!乔之萍又羞又气,这混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但还就是因为时野这样不要脸的话,反而让她冷静了下来。
时野坐在床沿,看到她脸蛋依然残留着运动后的红晕,眼尾也还有些酒后的迷醉,但眼神已经冷了下来。
她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捡起衣服,一件件穿上。
不巧,正好底裤在他的身下,乔之萍抬头扫了他一眼,没开口让他起身,而是转身,在行李箱里翻找。
她转身的时候,身上的被褥簌的垂落,长长的头发,遮掩住她后背青青紫紫的痕迹和漂亮的蝴蝶骨。
看到她修长明显的脊线,从发尾一直延伸,延伸到神秘之处。
他眸光一暗,喉结不由自主的上下。
乔之萍穿好衣服,还另外换了身长袖高领的t恤,正准备下床,足尖刚刚点地,整个人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时野这个牲口,还真的是下了死手。
她觉得腿都不是自己的了,整个人酸软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