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穿着运动服,肩膀上搭了一块运动毛巾。
很显然,他刚刚是下去晨练的:“孙医生,久等。乔助理,倒茶。”
孙医生笑呵呵的,也不介意在楼下等候五分钟。
乔之萍招待他在茶几前坐下,又给他倒茶。
时野上去换了身家居服,下来的时候扫了眼餐厅,餐盘还未动。
他也没多说,先走向沙发。
孙医生熟门熟路的拿出脉诊,听诊器,还有其他几样小仪器,先给时野切脉。
一番诊治之后,笑眯眯的说:“时总身体很好,肾水也足。就是有点火气。饮食生活需注意些。”
时野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垂着头喝了口茶,淡淡道:“既然孙医生来都来了,顺带也帮她看看。”
乔之萍愣了下,时野都开口了,而且这位貌似是中医,也没多想,坐下伸出手来。
孙医生轻轻搭上她的脉搏,细细诊断后开口:“阴虚宫寒,开几副药先吃一个疗程。”
他还抬头,看了看乔之萍,又看了看时野:“以后日子得多注意些,不要贪凉,不然不宜受孕。”
一句话说的乔之萍顿时脸色爆红,尤其联想起刚刚他说时野的“肾水足”,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刚想解释,时野大手一挥:“您先开药吧。”
孙医生笑眯眯的低头,龙飞凤舞的写了一张单子。
时野接过单子:“我让司机待会儿过来接您,顺便去医院抓药。”
不多时,高云飞赶到,拿着单子带着孙医生离开。
等关上了门,孙医生还问:“这位是时总的?”
高云飞笑了笑,没回答,只点点头。
三年来,这是时总第一个如此上心的女人。
甚至还特意为她请了燕城最有名的妇科圣手。
……
屋里,乔之萍看看时野,欲言又止。
时野淡定的喝完这杯茶,起身上楼:“我去洗澡。”
乔之萍在身后叫他:“时总,那早点。”
时野脚步不停:“我不吃凉的,你处理掉吧。”
乔之萍看着桌上那盘未动过的早餐。
浪费啊,算了,他不吃我吃,反正没动过。
等吃过了早餐,又收拾好餐盘,时野从楼上走下。
他脑袋没有吹干,头发湿漉漉的,发梢还在微微的滴着水。
一双眼瞳就藏在发梢的阴影下,看见她,眸光似乎微微闪了闪,又轻缓的在沙发前坐下。
虽然知道她在生理期,但单独相处,难免尴尬,乔之萍转身:“我去收拾下玄关。”
昨晚上购物的袋子还扔在这,全是她的东西。
乔之萍刚想把东西抱去保姆间,时野低着头,在她身后幽幽开口:“赠品也试试吧。”
乔之萍没多想,伸手,掏出了袋里的赠品,拆开一看。
是一件黑色蕾-丝材质半镂空比-基-尼款的——
性-感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