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货,不然早年间也不会中仇敌的圈套,被陷害蹲了好几年冤狱。
曲四朗声大笑,拍了拍自己的嘴,“哥嘴瓢,嘴瓢了,不是弟妹是妹妹,皎皎妹子!”
这也不能怪他啊,印象中邹竹生和他奶奶相依为命,哪来的妹妹,突然带个怀孕的姑娘来黑市,他下意识就以为是邹竹生媳妇。
谁让邹竹生看皎皎妹子的眼神那么深情,可一点不像哥哥看妹妹的啊。
池皎皎拿出准备好的钱,“曲哥辛苦了,后面还有一场戏要演,这点钱先拿去给兄弟们加餐。”
“这……”
曲四看向邹竹生,想说什么,话头被池皎皎接过,“我是我,我哥是我哥,亲兄妹也要明算账。”
“眼看就要到年底了,多份收入兄弟们也好多备些年货不是?”
能用钱解决的事就不要欠人情,她不想邹竹生为此在和曲四的交易中处于被动地位。
能看得出来,邹竹生并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的柔弱无害,顶着黑五类帽子都敢沾染黄货,胆子和野心不可谓不大,如今的他应该是想在首都黑市分一块蛋糕。
邹竹生冲曲四点点头,心中难免失落,皎皎和他分得这么清楚,是还没把他当自己人吗?
……
曲四离开后,池家人饿着肚子在招待所躲到傍晚才敢出来,池老头支使年轻力壮的池建业去报公安,却发现几个路口都有人蹲守。
池皎皎知道后直接加码,如法炮制地让池建业和池红卫也消失了。
三个孙子,是老池家的全部香火,出点意外,那可就是断子绝孙啊。
这下池老头几人算是彻底老实了,火烧屁股地跑到东城大院找池兰香。
警卫员电话打进来的时候,华家正在吃晚饭,华仲远难得也在。
他目光如炬,沉沉看向举着话筒的池兰香。
“若兰,我听门岗说昨天有几个乡下亲戚过来找你,自称是你的爷爷奶奶和爹娘,有这回事吗?”
池兰香心脏猛地一缩,正想辩解,就听见华仲远继续说:
“想当我们华家的孩子,池家那边就要断干净,华家对你不好吗,你还跟那些人有牵扯?”
“既然如此,你还是回乡下当池家的孩子吧,我明天就让人给你买票。”
池兰香慌了,连忙对电话另一头的警卫员道:
“我不认识他们,赶紧把他们撵走!”
接下来的两天里,池老头、池老太和池老三夫妇来找过池兰香数十次,池兰香没一次露面的,还让警卫员将他们撵走,无情至极。
又一次吃了闭门羹,池老头四人又饥又渴地往招待所走,经过一个路口时,被等在那里的曲四等人拖进了小巷。
曲四扔出三件带血的衣服,“时间到了,你们筹的钱呢?”
“没,没钱。”池老头脸色灰败。
池老太一眼认出那些衣服是三个孙子的,抱在胸前哭得撕心裂肺,“作孽啊,是谁,到底是谁要害我的宝贝孙子啊!”
这时,曲四突然冷笑一声,“老太太,这就是得罪华兰香同志的下场,你还不明白吗?”
“你说谁?”池老太惊愕道。
池老头和老三夫妇也瞪大了眼睛,五官因为震惊显得有些扭曲。
曲四掸了下烟灰,“华兰香同志,华家二房刚找回来的女儿,她让我给你们带话,赶紧滚回桃源村,不然她有一千种法子让你们再也不能张嘴说话。”
这番话宛若惊雷砸进几人心里。
对啊,他们怎么就没想到呢,谁最不想他们待在首都?
除了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