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的急切,尚小美故意逗他,按住他乱动的手,责怪道:“你疯了,不是已经答应稚子,在他分化之前,不乱来的吗?”
萧轻尘醉后,反应变慢了很多,神经也变得更敏感了。
他失落地收回手,语气难过地问尚小美:“这么多天了,你都没有想过我吗?就算我在你身边,你也对我没感觉?”
尚小美真没见过这么直白会撒娇的男人。
她故意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对你没感觉?”
“我每天想你想得都睡不着,可是你每天晚上在小稚身边睡得可香了。”
“我那是累了。”
“你每不上三句话,但是在面对小稚的时候,你话可多了。”
“那是因为我跟稚子更相熟不是吗?”
“小稚不让我跟你好,你一点都不会难过。可是我每一分每一秒都难过得想哭,我好想牵你的手一起走,好想跟你说说话,你怎么那么狠心,一路上都不理我。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我那么喜欢你……”
他说着说着,两行清泪簌簌落下。
乌黑顺直的长发服贴地披散在肩头,几缕长发从颈肩垂落,随着他抽泣的动作轻轻晃动,一时间,尚小美就像在欣赏一幅,古风韵味十足的美人垂泪图。
画中人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滚落的泪珠,直接砸进了尚小美的心里。
让她顿生怜爱,理智尽失,抬起萧轻尘的下巴,红唇逼近,用力吻上了他的唇瓣。
这男人,还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他哭着控诉尚小美的时候,在尚小美看来,就是在哭着求爱。太惹人心疼了,不就是上床吗?给他上就是了。
他想上多少次就给他上多少次,想怎么上就怎么上。
“嗯……”尚小美身娇体软的主动往后仰倒在床上,媚声勾引,娇喘吟哦,主动配合萧轻尘的动作,只要能让他满意,让他开心,她什么都愿意做。
这么爱哭的男人,哄着他,让着他,又怎么了?
不过她同时也发现了,自己内心的恶趣味,她好像特别喜欢看萧轻尘哭,总是莫名的想把他弄哭。
跟他亲热的时候,她还会仔细地舔掉他的泪痕,舌尖咸湿的滋味,会让她更加兴奋,湿意汩汩。
一夜交颈缠绵,一解相思。第二天尚小美跟萧轻尘起床后,烟波峡四周竟变得十分安静。
昨晚热闹的宴席不知道什么时候散的,鲛人也不知道聚到什么地方去了。
尚小美带着萧轻尘走了一路,只碰到一个忙着收拾院落的鲛人,她走到鲛人面前问他:“淳于稚呢,怎么不见他人?”
“他去见老族长了,今天是朝圣日,除了杂役,其他鲛人都要去老族长那里报道。”鲛人对他们说。
“朝圣日?”听起来虽然没什么不妥,但是尚小美仍旧担心稚子会出事,紧张地问道:“老族长住在什么地方?”
鲛人抬手指向烟波峡最高的一座山峰:“老族长就住在圣山上。”
“谢谢,”道完谢,尚小美拉着萧轻尘就往圣山的方向跑。
这些纯血统鲛人,思维有异于常人,他们会做出什么事实在难以预测。而且以稚子的性子,他一定会坚持悔婚到底。虽然昨晚看起来,大家的关系还很融洽,但是尚小美却很难预料到,如果稚子在老族长面前坚持悔婚,他们的态度会变成什么样。
一路飞奔,当尚小美和萧轻尘赶到圣山上时,发现山上站满了鲛人。
他们果然都到圣山上来了,每个人都双手合十地朝着最高处颔首行礼,尚小美抬头看去,最高处那里正站着一位满头银发、形如枯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