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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
“没有?没有那是谁让我别停?没有那是谁让我再快点?”陆北川宛若一个被抛弃的怨妇那样直白地诉着安夏的冷漠和不负责任。
安夏本就红扑扑的脸瞬间红炸了,从额头到耳根再到脖颈,甚至手臂和身上都害羞地蒙上层粉晕。
他这醉酒可醉得真是刚刚好啊。
该记得是一点没记住。
不该记的是记得那叫一个清清楚楚。
“你这话说的……”安夏又气又羞,舌头都控制不住地打结犯结巴:“难,难道你就没有爽?互惠互利的事,你凭什么就指着我说!”
“我喝醉了怎么记得。”陆北川理直气壮。
安夏:“……”
6。
这男人。
真是厚颜无耻啊。
安夏真的很难不怀疑他昨晚是不是在演戏。
“随你怎么说吧。反正我也不记得了。你也没有证据赖上我!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安夏单方面宣布最后处置结果后就赶紧捞起地上的浴袍穿上跑了。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陆北川气笑了。
—
“我滴个乖乖啊,你们昨晚这战况是有多激烈啊!陆北川就差没把你脖子啃断了吧。”
车里,江清予看着安夏满脖颈的深红痕迹,不住的感叹着。
安夏今天调休,提前就约了江清予今天一起去探望宋谨弋。
安夏正愁没地方躲陆北川呢,江清予就正好开车到了天竺苑外,安夏就索性洗漱完换了身衣服赶紧出门躲上江清予的车。
至于这些痕迹……
她连早饭都没吃,更别说还有精力去遮住脖子上的这些痕迹了。
拉下副驾驶的镜子,看清自己从脖颈到耳朵后面密密麻麻的痕迹,安夏愁容满面,借了江清予的遮瑕液就赶紧往脖子上抹着。
江清予看着那管很快就见底的遮瑕液。
“够吗?要不要再去给你买一瓶?”
安夏摆摆手:“不至于。”
说完,她又认真地看了眼手中遮瑕液的牌子。
“你换牌子了?我记得你以前嫌这个牌子的遮瑕太厚重了,遮不住瑕疵的。”
江清予突然被问到,整个人愣住。
“啊?”
“这个牌子遮瑕还挺牛的,遮这个挺厉害的。”安夏迅速把脖子上的遮瑕液拍开,说:“不过还好你换了,要不然我这一早上都得在这弄这个了。”
江清予不自然的僵硬假笑应着:“是……是吗……我也觉得挺好用的。”
把最后一点能看到的地方遮上,安夏抽了张纸擦去手上残留的粉膏,突然想起什么,拍了拍江清予的肩膀。
“你给我介绍的那个泡澡球还真挺好用的。又好闻又放松。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吧,好像用了那个泡澡球放松完,我跟陆北川做完后都没有很累。以前我都得在床上躺一天呢。”
江清予一愣,定定地看着安夏。
“你昨晚用了那个泡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