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鸢微微扬起下巴,眼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怎么,堂堂邪域之主,也想以强权压人吗?还是说,你对我的救命之恩,打算用这种方式来偿还?”
说着,她站起身理了理衣服又道:“啧!亏我还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都是假的,你对白婉清可是在好好报恩,对我怎么就这样,诶,真是伤心。”
【死狐狸,女主的破后宫,真是太讨厌了。】
矽尘皱眉,这臭丫头又骂他!
不过……
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等云扶过来的时间,不如再做点其他有趣的事情。
如果云扶知道自己一直惦记的女人成了别人的女人……
一想起这个画面,他就兴奋。
反将一军的虞鸢回到卧房,躺在床上打了个滚。
【看那死狐狸脸黑的样子真好玩,不过,这邪域好无趣,我要发霉了,阿云,你什么时候来啊!!!】
在虞鸢思绪飘渺,即将沉入梦乡的边缘,床榻间忽地一沉,她猛地睁开眼。
就看到了月色下披散着长发,一双红眼睛发光的矽尘!
“卧槽!什么鬼东西?”
虞鸢惊得差点从床上蹦起,心脏狂跳如鼓。
月光下,矽尘那张脸带着几分邪魅,红眸闪烁。
他缓缓靠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气息温热地拂过她的耳畔:“怎么,见到我,很惊讶?”
虞鸢拉着被子裹紧了自己,“艹!大晚上,你搞毛线?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矽尘对虞鸢投去一抹意味深长的邪笑,乌黑如夜的长发肆意铺展于床榻之上,将他周身环绕上一层神秘而诱人的气息。
他悠然侧卧,单手轻抚脸颊,姿态慵懒。
虞鸢莫名有点恶寒,浑身抖了抖,“你发什么疯?”
【玛德!死狐狸抽风了!艹!他这鬼样子不会是狐狸发情了吧?】
虞鸢暗暗向后退了几步,心中警铃大作,【可怕!女主的男人谁爱要谁要,本小姐可没那闲情逸致去招惹这等麻烦!】
矽尘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深邃的笑容。
他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触衣襟,轻轻一拉,精致的锁骨在微弱的烛光下若隐若现,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我的意图,你真的不明白吗?”
他轻挑地抛来一记媚眼,语调中带着不容忽视的蛊惑,红眸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既诱人又危险。
“我们邪域的双修法子比合欢宫的功法还要深奥,想不想试一试?”
虞鸢闻言,眼睛立马瞪得滚圆!
“试你妹!”虞鸢拿起一边的枕头砸了过去。
【玛德!怎么把这煞笔弄走?】
被拒绝了,矽尘一点都不气馁。
“真的不打算尝试吗?我向你保证,你放心,我的技术绝对比云扶那个老冰棍强太多了,他连个经验都没有,你和他在一起绝对不会幸福的,你别急着拒绝,和我试你绝对不亏。”
“滚!”
【怕不是试试就逝世!】
【啊啊啊!】
虞鸢内心哀嚎,一股无名之火在胸中肆虐,烧得她几乎要窒息。
她猛地抬头,目光中交织着羞愤与决绝,狠狠地瞪向矽尘,“老娘最后在问你一次,你滚不滚?”
矽尘见状,非但不退,反而更进一步,他轻轻扣住虞鸢的手腕,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你我之间,实力悬殊,无谓的挣扎不过是徒劳。还是放下防备好好享受才是。”
虞鸢闻言,眸光一凛,左手瞬间化掌为拳,硬生生地抵在了矽尘的胸膛之上。
“是么?”虞鸢冷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那我倒要看看,是你教会我享受,还是我让你明白,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