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荒州军是否从西山来?”
“好像是!”
魏公公恍然大悟:“他们是先解决了西面伏兵,然后才杀来东面的!”
“难道是太子?”
“哈哈哈”
夏帝睁开了眼睛:“好一个会算计会捡便宜的太子!”
“果然他最像朕!”
“最像朕啊!”
“所以,那九口子棺是被太子的人弄走,然后又被牛神山的神秘武者抢了回去!”
“老东西,严密监视太子的一言一行,随时汇报!”
“是!”
“直接去供奉殿!”
“是!”
不久后。
供奉殿之下。
火盆一路往下,照亮着通道,脚步声回声幽长,让地道平添了几分阴森!
终于,夏帝经过那群矗立在地下通道中,宛若雕塑般的血奴军,来到了一道血色大门前,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吱嘎”
血色大门自动关闭!
里面是一个红色空间,火光是红色的,洞顶、洞壁、洞底也是红色的,整个空间显得血腥压抑。
“你怎么来了?”
盘膝坐在室内疗伤的血祖睁开双眼,眼中满是疑惑:“皇帝,外面叛乱平息了?”
“呵呵呵”
夏帝神秘一笑,伸出握拳之手,露出掌心的鲛人鳞甲!
“鲛人?”
血祖见之神情一震,身形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夏帝面前,看着他掌心的鲛人鳞甲,呆板眸子中精光爆射,干枯手指颤颤巍巍的将其捻起!
鲛人鳞片,在火光下熠熠生辉:“难道当年夫子所讲的神话故事竟是真?”
“这世上真有鲛人?”
突然,异变生!
夏帝脸露厉声,袖中冒出一根锋利钢箭,直接插入血祖胸口:“那些老不死的都死了,你也没用了!”
“桀桀桀”
血祖猝不及防,却也不惊慌:“皇帝,你莫不是忘记了老祖我的血木神功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寻常兵器根本刺不进我的身体!”
“是吗?”
夏帝再次用力。
“噗”
黑色箭头从血祖的胸口穿出,穿透了他的心,带出了血祖的心头精血,也带走了血祖的生机!
“这怎么可能?”
鲛人鳞片掉落在地,血祖一脸不敢置信,想要强聚体内真气!
但那箭上有毒,搅乱了他的真气,让他无反抗之力:“这是什么毒?”
“黑曼蛊毒!”
“这是什么箭?”
“荒州利箭!”
夏帝抽出带血的荒州箭道:“太子造出来的神兵利器,若是刀就削铁如泥,是箭就能一箭捅死你,厉害吧?”
“噗”
血祖缓缓倒地,满眼不甘:“没有老祖我你怎么和夫子斗?”
“你怎么和那个恐怖的布局者斗?”
夏帝杀意坚定:“不用血祖操心,朕有人间至强凶器,无论是未死的怪人夫子,还是躲在黑曼帝国的那个下棋者,朕都可以陪他们玩玩!”
血祖眼中出现最后的好奇:“你的人间至凶器是什么?”
“大夏的太子!”
夏帝傲然道:“血祖,没有一个皇帝愿意在身边留一个随时能取他性命的人,朕如此,天下的皇帝也是如此!”
“你安息吧!”
血祖眼眸中失去了神采,人彻底失去了生机!
看着手中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