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妇人翻着白眼道:“原来轿中的是曹丞相大人啊!”
“奴家与一众姐妹起来倒夜壶,一不小心,失手打倒在路中!”
“还请丞相大人莫怪!”
曹威眉头一皱,自然不会与妇人计较:“曹家护卫,走!”
曹家护卫恶狠狠的警告道:“若是你们再敢失手,吾就剁了你们的手!”
曹家护卫不说这话还好!
一说这话,宛若捅了马蜂窝。
“哎呦”
领头的妇人这句哎呦,就是舌战信号的开始:“丞相大人都不怪我们了,你这个丞相家的小官人横什么横?”
“老娘失手打倒了一个夜壶而已,你凶什么凶?”
“若你对入侵荒州的天狼人这么凶,老娘就佩服你!”
“你凶我们几个妇人算什么本事?”
紧接着。
一群妇人开始七嘴八舌:“对啊!荒州王刚去荒州,就誓守荒州,要与天狼人拼个你死我活,那才是英雄!”
“你们这些当官的,个个缩在帝都享受荣华富贵,出个兵磨磨蹭蹭,只有窝里横吗?”
“你们,都是一些没有卵子的人!”
“对了,曹丞相,你准备让朝廷什么时候出兵啊?”
曹威头疼不已。
他啥时候有决定出兵时间的权力了?
果然。
这些嘴碎的妇人什么都不懂!
此刻,他真想把这群妇人全部抓起来,关进帝都的大牢!
但,这群妇人有没有犯罪啊!
若是他动用权力这么做,朝中那群穿红衣的御史,一定会像闻着血腥味的鲨鱼冲上来,用言语将他撕碎。
憋屈!
真是憋屈啊!
他刚这么想,轿子后面就来了一个骑马的红衣御史,双眼炯炯有神,盯得曹威心中发毛。
他捂着鼻子急速入轿:“快走,否则,上朝要迟到了!”
于是。
曹威的上朝队伍急速向皇宫挺进。
而那群泼妇,也提着夜壶一路跟随,一路质问:“荒州人就不是大夏子民吗?”
“为何要看着他们死在天狼人的刀下?”
“荒州王不是陛下的儿子吗?”
“你们为何见死不救?”
“你这个昏官!”
曹威鼻孔里闻着屎尿味,被骂得一个头两个大,只能催促:“快点走!”
终于,快到皇宫大门时,那群泼妇散去了!
曹威走下轿子,闻着官袍上的尿骚味,差点泪流满面。
这一路。
他究竟经历了什么啊?
朝廷拖延向荒州发兵的时间,虽然让他多喝了两盏好酒,诅咒那个臭老九早点死在荒州。
但,并不是他搞的鬼啊!
关他什么事?
这时。
掌管大夏钱粮大权的户部尚书到来!
只见户部尚书一行人,身上都是屎尿,情形比他的队伍更狼狈百倍。
户部尚书下轿,脸色苍白的跑到皇宫护城河边:“哇”
吐得令曹威恶心。
然后,他也跑了过去,一起狂吐到肠胃空空。
两人泪眼汪汪,无辜对视!
户部尚书仰天长啸道:“奇耻大辱啊!”
“真是奇耻大辱啊!”
“拖延出兵,又不是老夫户部的错,为什么老夫要背这个锅,挨这一路的屎尿泼啊!”
“老夫的一世英名,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