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子伴读……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啊。”
宋时鸢却是淡淡一句：“然后呢，你的男人很伤心，你过来想要讨个说法？”
程灵灵没想到一条人命在她眼里居然这么不值一提，眼底卷着愤怒，
“你曾经救我一命，再加上照顾我，我敬重你，把你早就看做是我的亲姐姐了……我又怎么会舍得责怪你呢？可是，是你教我做人要留一线的，不要把事情做绝啊。”
“既然如此，我做什么你就不要管。”宋时鸢倒了一杯清茶，抿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说：“你只需要和你的太子殿下恩恩爱爱的过日子就行，将来我也会助你成为皇后，成为后宫的主人。”
“可是——”
“没有可是。”宋时鸢语气充满威严，不容许她再这么犹犹豫豫，告诉她：“这些都是敌人！记住，这一刻对敌人的仁慈，将来她就有可能会要了你的命！”
说完，便让宫女把程灵灵送了回去。
等她再进到冷宫里的暗室时，吴婕妤已经成为了“人彘”。
因为昨晚才完成的，所以空气中那股浓重的血腥味还没有消散开。
她微微皱眉，看见坛子里一团血淋淋的“活物”时，根本没有一丝丝惧怕。
反而，还笑出了声。
娇美的女人变成了如此让人作呕的模样，吴婕妤已经心灰意冷，只能闭上眼。她没有想到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皇帝，居然会允许她这么做。
伤心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混着已经干涸的血迹一起低落。
“宋时鸢！你——”
“吴婕妤，别怪任何人！是你谋害皇嗣在先，一条人命，你可要慢慢还上的。”宋时鸢语气嘲弄，面无表情地坐到了椅子上，“交代吧，你是怎么让人通知太子和他的侧妃的？”
“还是，你给了我的人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