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教加以束缚住自己的内心,若非是心中有一丝不忍……该杀的人,他早就屠干净了。
听到关心的声音,谢昀庭这才收回思绪,垂眸看向身后微微皱眉心疼他的人儿,眼底有爱怜一闪而过。
“自然是疼的。”
谢昀庭很少有向第二人展露自己心绪的时候。
宋时鸢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而后板着小脸、一本正经道:“你这脾气,以后应该收敛些。还记得小时候母亲可告诉我,再怎么样也不能和自己的家人置气啊。”
“我知晓可能最近你受了很多委屈,心里头不大痛快,可无论如何,还是不能那样对待自己的母亲的……”
宋时鸢竟然给他讲起了大道理,这倒是让谢昀庭挺意外的。
而且,他喜欢听,爱听。似乎,听宋时鸢讲大道理是一种享受。
直到听她讲到深更半夜,还是一脸享受地听着。
这倒是让宋时鸢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哪个地方说错了?
最后,她觉得自己实在是不能说下去了,随便找了个事情含糊着略了过去,“我最近去听说书,都说丈夫和妻子是要圆房的。这样,是妻子爱丈夫的表现……庭哥哥,我也爱你,我愿意和你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