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呀,我们就这么办!反正长公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于我们这点小手段她都心知肚明的,只是不想说出来罢了。”
“你确定吗?我还是觉得这事有点不靠谱,虽然说那个宋时鸢模样挺不错的,可是是个傻子啊!傻子什么事情可都干得出来!”
“对啊对啊,万一把她逼急了了怎么办……再怎么说也是谢昀庭的女人啊。”
“……”
宋时鸢从偏殿的房间里出来的一瞬,看见几个小太监正在操着一口尖细柔软的声音切切私语,看见她出来的的瞬间那目光放肆在他身上打量。
“宋娘子,睡醒了啊,要不要咋家再带你进去好好睡一觉啊……咋家保证,一定不会弄疼你的。”
没找到这群阉人竟然用恶心的嗓音,说着最恶心的话。
站在门口穿玄色衣服男子听见他们一群人说的话,只面色冷峻地看向他们。
微弱的夕阳光从天边散落,在他过分俊美的面容上明灭起伏。甚至,勾勒出一副过于美好的英挺俊颜。
看见他的瞬间,那群刚才还窃窃私语的男人居然一个二个的低下头去,就好像一只只鹌鹑一样。
待看清来人后,宋时鸢那双水灵灵地明眸微微一动,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直到那个冷淡矜贵的男人站到了她面前。
除了庭哥哥以外,还没有人如此注视过她呢。本来每天因为跪地身子就娇弱,现在再加上一紧张,此时更是呼吸不畅。
“你——”
“宋娘子,属下叫齐莘,是这宫廷禁卫军的副首领。以后如果有需要帮忙地话,尽管来找我。我一定帮忙。”
男人方才的那个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掌中之物的模样一般。
“你——”
齐莘似乎还要问什么,却被宋时鸢直接出声打断了,只微微低眉顺眼,淡淡道:“时鸢知道了,多谢,先进去了。”
“啪——”
房间的门很快又合上。
看到齐莘吃了个闭门羹,这楼梯下站着的一排小太监直接忍不住就笑出声来。还以为这个齐莘节操有多么高尚呢,还不是和他们一帮人一样,贪图美色。
忽然,齐莘转过身来,脸色阴沉得可怕。
似乎,是要将他心里头的怨气全部都发泄在他们身上了。
“你们站在这里,难道都没有事情要干了嘛!”
声音几乎是从喉咙深处吼出来的一般。
几个小太监被这模样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了,连忙点点头,乖乖认错:“齐副首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给我去宫门口跪上两个时辰再说。”
“是——”
听着外面的动静,宋时鸢的心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她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面对这个齐莘的时候会有一种莫名其妙地熟悉感。
可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啊。
最后,脑子实在是想的太疼了。
她只能默默地转过身,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张简陋的床铺,将自己紧紧地裹在被子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暂时隔绝外界的一切。
可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一盆冰凉的冷水再次泼到她床铺上!
不能再白白受气了,否则,这帮人只会得寸进尺!
宋时鸢忽然心生一计,抬手装作整理发髻,一把就握住了发髻上插着的一根银制的钗子,猛地就朝着那小太监脸上刺去。
“啊——”
小太监根本就没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反抗,一声惨叫之下,赶紧举起双手捂住眼睛。
没见到血,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