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军纪很差。
且因粮草欠缺,士卒们又常跑出去自寻吃食,与周边百姓关系很紧张。
让他过来千万要小心些。
而刘天华自从进入这个大营后,就能闻到里面到处都是臭烘烘的味道。
一堆又一堆面黄肌瘦的士卒,就那么无精打采坐在角落里,木然看着刘天华他们穿过大营!
那麻木呆滞的眼神就像死人一般
整个大营,应该有两千五百多士卒,但刘天华进营后甚至都没看到几个人。
所有人都躲在帐篷里睡大觉,丝毫不关心,一支陌生马军闯进了大营。
“你们作为厢军军官,每日就是如此无所事事?还在营中饮酒?”
刘天华声音不大,语气也不重,好像很随意的问道。
一个矮胖的汉子,满脸谄媚的赔笑道:
“伯爷,营中好几个月都没有主将,再加上营中粮草不足,大家就是想做点事,也没力气啊?”。
众人一阵附和声,“是啊,是啊”,既没有军饷,还天天饿着肚子,哪有心情干别的啊!”。
刘天华又问道:“主将不在,你们就纵容士卒出营偷鸡摸狗?就让这大营里像猪窝一般?就连个守门的士卒都不安排?”。
众人一听,皆七嘴八舌的纷纷喊冤,“伯爷,绝无此事,绝无此事啊”
“我们只是地方厢军,又是如边军那样要经常打仗,平时主要做些修桥铺路的事”
“伯爷冤枉啊! 我们并无扰乱百姓之事啊……”
几位军官越说越靠前,嘴里的酒气几乎喷到刘天华脸上。
“砰!” 刘天华一巴掌重重拍在帅案上,那张帅案顿时被他一掌拍碎。
听到动静,帐外十几个特种队员,立刻拔刀冲了进来听候命令。
那几名军官齐齐一缩头,再也不敢吭一声。
刘天华摆摆手让弟兄们退到一边,开口道:
“我很忙,也没心情跟你们绕圈子,听好了,我给你们两个条路!”
“第一,交出兵符令箭,我给你们写个因病解甲的文书,你们拿着滚蛋”
众人一听立刻炸了锅,万没想到刘天华直接就要他们这些人一撸到底。
这是要直接砸饭碗,完全不给人留后路啊。
有人哀求道:“伯爷,哪有这般的?总要给个说法吧”。
有个莽汉胖军官,趁着酒劲叫道:
“姓刘的,说起来你有爵位,但之前你只不过是个桃源县民团头子,去年、去年…呃……”。
低头看看胸口露出的刀尖,满脸不敢置信的表情,或许还有后悔吧,不过不重要了,也没人在意他表情里的含义。
随着罗三将刀拔出来,死尸缓缓瘫到地上!
帅帐内顿时鸦雀无声,其余七个军官惊恐的看着刘天华!
不过此时已经没有人敢叫骂,也没有人哀求,因为他们每个人后心都顶着起码两把尖刀。
刘天华问道:“你们可知道我是谁吗?”
没人回答,他们当然知道,也听说过,年初刘天华私下带人跑去雁门关,与契丹人拼杀的事件。
可他们实在想不到刘天华会这么直接粗暴,要知道地上躺着的是这厢军大营里的都虞候。
在兵马都监没到位之前!
他算是这大营中里,官职最高的一位了。
刘天华继续冷声道:“哼!就是京城禁军白虎卫指挥使,在我面前尚且谨慎守礼!”
“他一个小小地方厢军都虞候,竟敢当众顶撞本伯,你们谁知道,当众顶撞辱骂主将,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