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决定开诚布公,他说道:“老郑打算怎么使用张维?”
荆涛1怔,随后说道:“如果我说我不清楚你是不是不会相信?”
司锐笑笑没说话。
荆涛又说道:“不瞒老兄说,自从我将郑书记给老张搭上桥后,我没再过问他们交往的情况,老张也没跟我说过,郑书记就更没说过了,信不信由你。”
司锐笑了,往前倾着身子,又要给他倒水,荆涛摆摆手,便去端大杯。
司锐说:“我不信谁都信你,这么多年的关系,你是什么脾气秉性我还不了解吗?不瞒你说,中午张维就给我打电话,说了清阳这次调整干部的事,他有些遗憾,也有些着急,他不想在下边待了,1家老小都在清阳市里,他想离家近些。”
荆涛知道,张维的心气儿绝不仅仅是想离家近的单位,他就说:“这次市局委办动的人不多,年底是不是还会动1批干部就说不定了。”
司锐点点头,说道:“按照常理来说,1个地方如果不是班子出现塌方问题,1般都不会同时调动市长和书记两个1把手的,也可能他的事会往后拖。”
“你跟郑书记谈过?”荆涛问道。
司锐说:“很早以前我跟老郑说过1嘴,有可能他忘了这事了。”
荆涛说:“也可能时机还不成熟,像张维这样老资格的书记,领导心里会有数的。”
“那是。”司锐说着,看着荆涛问道:“你定的那个3年之规真的实行了吗?”
荆涛果断地说:“当然,这岂是儿戏!”
司锐说:“看来老郑的确很支持你的工作。”
“是的,这1点我很感激组织。”荆涛特意强调了“组织”2字,而没提郑玉德本人。
司锐很识趣,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起他个人的终身大事。
荆涛1两句话敷衍过后,便开始跟司锐探讨目前东立开展的农村改革的工作,两个人都打开了话匣子,海阔天空起来。
不知不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过去了,这时,荆涛的手机震了1下,他掏出来1看,是罗炳义给他发来的微信,就3个字:已到家。
荆涛收起手机,将面前1小1大两只杯子里的水喝干,说道:“老兄,我得走了耽误你下班了。”
司锐站起来,冲他伸伸手,说道:“请吧。”
就在荆涛走到门口刚要伸手开门的时候,又被司锐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