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德看到了荆涛那个滑稽的动作,他笑得更加大声,随后说道:“看把你紧张的,至于吗?既然是你的私事,我就不刨根问底了,我将海洋支走,是想跟你说件秘密的事,当然,也是私事,不过不是我的私事。”
荆涛立刻意识到有可能是邵冲的事。
郑玉德说:“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最近领导的私事莫名其妙地多了起来。还记得上次我和省委吴副书记去禾州慰问抗战老兵的事吗?”
“记得。”
“前两天我去省里开会,散会后,被吴副书记叫到办公室,他让我帮忙打听1位故人,这个人是禾州的,姓芮,名叫芮雪……”
“芮雪?”荆涛重复了1遍。
“是的,你认识吗?”
荆涛摇摇头,说道:“不认识,这个人多大年纪?”
郑玉德继续说:“这个人应该5十多岁,是个女性,你是禾州的老家,回去跟父母念叨念叨,也许老人们知道。”
荆涛心说:“我父母回到老家也没几年,他们应该不知道。我找人打听1下,对了吴副书记想知道她的什么情况?”
“1切。”
“好吧。”荆涛说:“据我所知,芮姓在禾州并不多见,应该不难打听。”
郑玉德说:“你知道就行了,他再3强调要保密、保密,严格保密!”
“我懂。”
说完这事后,郑玉德就转移了话题:“你刚在电话里跟我说,有什么事要汇报?”
1听郑玉德这样问,荆涛就来了兴致,他重新调整了1下坐姿,身子向郑玉德倾斜着,说道:“我最近1段时间都在调研1个问题,就是如何解决农村‘空心村’的问题。”
“哦?”郑玉德显然很感兴趣,问道:“说说看!”
于是,荆涛就将这段时间下乡调研过程,发现农村“空心”化严重的问题,以及自己关于这个问题的所思所想,1股脑儿地跟郑玉德汇报了1遍。
郑玉德问道:“农村‘空心’化的确很严重,既然你关注到了这个问题,是不是心里有解决的办法了?”
荆涛说:“实不相瞒,解决问题的办法我还真没有,所以来跟您探讨,想从您这里得到启发和指示。我知道,您以前是搞政策研究的,对农村的1些问题有自己的独到见解,所以就想听听您的意见。”
郑玉德说:“我以前的确也关注过这个问题,但也只是关注而已,下来后,本想做些深入细致的研究工作,怎奈,正如有机会说的那样,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扎到清阳后,就被各种各样、层出不穷的事包围住了,根本没时间想这个问题,你今天要是不提,我早就忘了这个茬了。”
荆涛说:“我记得您以前有篇文章涉及过农村留守老人和留守儿童问题。”
“没错,那个时候还没有‘空心村’这个说法。”
荆涛说:“虽然没有‘空心村’的说法,但问题却是同1个问题。我到了东立后,也不是带着这个问题下去调研的,而是在调研中发现了这个问题,才想起您几年前的那篇文章。”
“有什么启发吗?”
郑玉德显然很高兴荆涛还记得他那篇文章。他在省政研室的时候,的确写过几篇有分量的文章,但这类文章往往政论性强,趣味性没有,所以能记住的人似乎不多。
但荆涛却能记住他的两篇文章,另1篇就是论房地产和实体经济的关系,当时他有个比较超前的提法,那就是各级、各地都重视房地产的开发,却忽视了实体经济的发展,他曾经呼吁我们的经济不要“瘸腿”发展。
荆涛曾两次跟他提到那篇文章。
现在,荆涛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