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涛有些吃惊,他搞不懂郑玉德是怎么知道他的心思的,就跟钻进他心里看的1样,难道他会读心术?
在跟韩春林谈的时候,没见韩春林跟郑玉德联系啊,哪怕他低头发信息,这些动作都没看见。郑玉德是怎么知道自己找韩春林的意思?
他的脸有些红,不得不说道:“您……您是怎么知道内心的想法?难道是韩书记……”
“你别瞎想,春林绝对没跟我说,我是猜的。”
“猜的?不可能,您1定有某种特异功能。”荆涛不好意思直接承认,只能以拍马屁的方式承认了郑玉德所说的话。
郑玉德没好气地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等你工作经验丰富到1定程度,与各种各样性格的人打交道后,你也会有这个特异功能的。”
荆涛看着他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摇摇头。
“怎么,不服气?”
荆涛说:“没有,我估计我到退休那天也离不开您这根拐杖。”
“行了,别忽悠我了。你要是没事的话就去忙吧,会客室还有人等着我呢。”
郑玉德说着就站起来开始往出走。
荆涛赶紧说道:“我下午要参加记者节庆祝活动后才能回去。”
“那是你的事,我管不了那么多。”郑玉德没好气地说道。
荆涛在他身后吐了1下舌头,跟着他走了出去。
孟海洋出来看着他们。
郑玉德径直向会客室走去。
荆涛站在门口,怔怔地看着郑玉德的背影发呆。
“怎么了?老大批评您了?”孟海洋小声地问道。
荆涛摇摇头,说道:“我今天才真正发现,老大简直就是神人!”
孟海洋1听笑了,说道:“这话林县长曾经不止1次地说过。”
“哦,他是怎么说的?”荆涛很感兴趣。
孟海洋再次将荆涛让进屋,说道:“昨天晚上林县长说过,以前也说过。”
“对了,昨天晚上长虹是怎么说的?”
孟海洋说:“昨天晚上老大让我把他叫来,他们谈的时间不长,也就半小时,林县长出来后,跟我说,老大太神了,简直是未卜先知。我当然不好问为什么,送他下楼后就回来了。”
荆涛说:“看来,我们在老大面前就跟透明人1样啊。”
孟海洋忽然小声说道:“好像邱彬要调走。”
“调哪儿去?”荆涛问道。
孟海洋说:“不知道,我进去倒水听到半句话,就赶紧出来了。”
不知为什么,荆涛总感觉邱彬身上有种神秘色彩,这个人不多言不多语,似乎不常来市里,也许,他跟林长虹1样,很少公开汇报工作,可能他们的汇报都是在私下进行的。
“如果他调走,长虹接班吗?”
“这个我清楚。”孟海洋摇着头说道。
回到办公室,荆涛回想着自己这1圈转下来的情景。
他反复琢磨郑玉德跟他说的话,似乎跟韩春林说的话有异曲同工之处。
荆涛自己心里也明白,由于自己目前的身份,到基层兼职,的确有丰富履历、挂职锻炼的意思,但他也真心想干点事,尤其是陈同光提到的这两件事,至于怎么干,也许当事者迷吧。
但如果自己抱着下去镀金想法,相信东立的百姓就更会认为自己是镀金来的。要想打消人们对自己的这个看法,就要从点滴入手,融入其中,哪怕是真的镀金,也要把这层金镀瓷实1点、厚实1点。
如果没有沉下去的心态,那么观其行、察其色,怎么看怎么假。
他不想这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