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戴亮那坦诚、自咎的神态,荆涛说道:“你言重了!我昨天本想给你打电话着,考虑到是周日,就没有打扰你,加之我就1个行李箱,小秦到招待所后上楼就拎下来了,很简单的事,就没有跟你通气。”
荆涛说话的时候,戴亮也在打量着荆涛,他发现,他这个年轻的搭档,眼神坚定,目光有神,配上英俊、硬朗的脸庞,具有1种与他年龄不符的含而不露的威严感,具有1种独特的魅力,这种魅力在孔继生身上是没有的。
戴亮的心中有种隐隐的妒忌,他想,这个人是天生的宠儿,不仅在他的学识上,还包括在官场上,他个人的能力是突出的,这是毫无疑问的。
在荆涛来之前,戴亮已经深入研究过荆涛了,他拥有成熟的工作作风和独特的思维,能力突出。在他毕业之前,就凭借过硬的专业知识和技能,被省政府特招进督查室,并且在督查室屡建奇功,是省办公厅秘书长罗炳义的得力助手。
调到清阳新闻传媒中心后,重组官媒,大胆改革,栽掉很多人,但却没有出现1例上访告状的,当月就扭亏为盈。
他还知道,荆涛这个人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深沉和稳重,很有包容心和大局意识,为人谦逊,这1点则是他戴亮需要向荆涛学习的地方。
戴亮总结过自己跟孔继生合作失败的原因,就是他跟孔继生1样,都拥有自己的理想和奋斗目标,都有为了实现理想而敢拼敢斗。正是如此,他戴亮才敢于发动1场挑战孔继生的斗争。
虽然他在仕途起步阶段跟鲍氏扯不清的关系,虽然在后来的各种工作中,也给鲍氏集团谋取过利益,但他始终想保持本色,竭尽全力甚至煞费苦心地回避鲍氏提供的任何好处,不管鲍家人如何看待他这种行为,他就是要回避这些,回避这些显而易见的好处。他坚信,如果只是单方利用权力为鲍氏提供某些便利而不收取好处,即便将来有什么事也只是他能力问题或者是工作失误,不会牵扯到那个字“贪”。
所以,他1方面锋芒毕露的跟孔继生硬碰硬了3年,1方面也小心回避着诸多的政治风险。
此刻,他诚挚地希望能跟荆涛配合好,实打实地干出点业绩,所以,不能不说他面对荆涛说的每1句话都是真诚的。
戴亮掏出1个小本子,说道:“我先跟你汇报1下目前东立的各项工作情况和制定的1些发展规划以及未来设想,等哪天专门开个扩大会议,让各个部门都汇报1下,这样能帮助你尽快熟悉情况,做到心中有数。”
“好在!”荆涛冲他1伸手,示意他开始。
戴亮虽然掏出小本子,但他却没有打开,本来也不需要什么本子,东立所有的事都在他的脑子里装着呢,他之所以拿出个本子,纯粹是为了表示对年轻的市委书记的尊重。
“目前,有1件事要抓紧解决,就是高铁南站闲置的事,这件事都捅到省里、捅到了国家有关部门……”
于是,戴亮开始介绍高铁南站的前世今生,大体上跟严思泉介绍得情况差不多。
最后戴亮说:“如果达到铁路方面日客流量的需求,则需要禾州、水泉两个县市协同作战。”
“怎么个协同作战?”荆涛问道。
戴亮说:“如果光指望咱们东立1个地方,肯定是满足不了铁路方面的客流量要求的,这就需要吸引禾州、水泉两个地方的旅客,怎么个吸引法,那就需要打通交通阻塞,在禾州境内的万水河修建1座桥。”
“桥?”
“是的,桥。”戴亮继续说:“虽然禾州跟东立还有水泉两个地方的交通是相通的,但高铁南站到禾州的6上距离比较远,跟水泉县就更远了,如果有1座桥连接,将缩短3地的距离,那么,禾州和水泉的旅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