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了某种沉思。
过了半响后,神甫缓缓转身,朝着医疗站内部的实验室走去。
路过沉思者时,她顺手关闭了它的电源。
在那闪耀着红色乱码的屏幕熄灭前,依稀可见一些诡异的字眼——
“基因嵌合药剂”“实验体”……
……
在昏暗的地牢中,金牙正在心中咒骂着:
“该死的,咱们的主力怎么还没拿下这艘破船。”
“他妈的,要是他们待会审讯老子怎么办,我纯属瞎扯的,鬼晓得什么珍贵的情报啊!”
一想到待会对面一边给自己来一套古泰拉十大酷刑,一边感叹真是一个硬骨头,金牙就忍不住冷汗直冒。
他的缓兵之计,不会把自己活活玩死吧?
就在他坐立难安时,一道惊呼声从地牢入口传来:
“你是谁?”
金牙顿时激动地看向那边。
他记得很清楚,那正是把自己押过来的水手的嗓音。
难不成,是自己人来了?
他翘首以盼,而后便听到了一道沉闷的撞击声,接着是一阵尖锐的笑声。
那是一种无比刺耳的怪笑,其蕴含的每一个音讯都在撩拨听者的内心,激发他们的负面情绪。
金牙瞳孔收缩,默默地退到了牢笼后方,捂住口鼻,大气都不敢喘。
他猛然想起,自己听到的那些在海盗中传播,有关一些常年待在亚空间中的船只上发生的恐怖事情的怪谈。
“踏,踏……”
在其不安的目光下,一个清脆的脚步声响起。
而这个声音,正在朝着他靠近。
金牙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他感到了一种直击灵魂的压抑感,就如同羊羔看见恶狼的惊骇,让他甚至升不起抵抗的想法。
在他内心无声的癫狂呐喊下,一个身影出现在了牢笼门口。
他的心伴随着对方的出现而猛烈地悸跳了一下,险些当场心肺骤停。
不过,当微光拂照在对方的面孔上时,他的不安稍微削减了一些。
来者正是那个看守他的水手。
金牙感受到对方的目光如附骨之蛆一般在自己身上上下攀爬,而后听到了他略带嘲弄的声音:
“你好像在苦恼什么。”
“哦,我明白了,伱在担心,你根本说不出那个珍贵的情报该怎么办?”
无视了金牙眼中的骇然,对方继续开口道:
“对了,我要提醒你一下,你们的人已经都被放倒了。”
“如果你再想不出有什么可以换命的情报,那你就只能感受一下,人类数十个千年来所积累的刑为艺术了。”
看着金牙露出的惊恐,水手咧开了嘴,露出了健康的笑容:
“但是呢,我其实有办法。”
金牙颤抖了一下。
他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把他的心思猜的一清二楚的,但是他现在确确实实陷入了绝境。
不管对方是不是真的有办法,他都只能相信。
毕竟,这是唯一有可能打破死局的方法了。
想到这里,他连滚带爬地来到牢笼口,抓住铁栏,焦急地问道:
“你到底有什么方法?”
看着脚下的金牙,水手玩味地笑着,而后将手缓缓地伸到背后,再慢慢地拉回身前,如变魔术般,摸出来了一个散发着淡蓝光路的存储元件。
“这是一份标注了这片亚空间区域内稳定航线的星图。”
“我想,它拿来保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