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咧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
赛娅气鼓鼓地看着我,但半卷的长发搭配上她那有些微蓝色的瞳孔,总让我觉得她生气起来的样子是有些可爱的。
“我不会放弃的!”对着我说完这句话,赛娅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许是慕珩以为这话是对他说的,也掀开帘子走了出来,看到我,他的瞳孔有一瞬的放大,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我抬头,巧笑倩兮。
我可不想让慕珩知道,我在这听了全部的墙角,且那墙角里的主角是还是自己。
慕珩挑挑眉,似乎是对我回答的质疑,但也终没继续问下去。
“那阿忧可是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这回答几乎是完全顺着慕珩的话脱口而出的,根本没有经过我半分的思虑。
慕珩一愣,下一秒又笑得云淡风轻。
“自然是能的,只要你需要,我便何时何地都在。”
呃…我可能又给自己挖了个坑…
“慕珩,你平日学的,到底是四书五经?行军策论?还是之子于归?”
怎的这撩拨人的话信手就来,我心中暗自腹诽,慕冥渊那么冷脸薄情的人,怎么偏偏亲弟弟是这个样子,他们到底是不是一个爹生的!
“都有。”
说完,慕珩斜着眸子看向我,嘴角还挂着似有似无的笑。
我扶额,这个话题不能继续了!
“我来,是想谢谢你,今日寒冰洞的事情,多亏有你,才会这么顺利。”
“你我不必如此客气。”
说完,慕珩目光看向了远方一望无垠的草原。
“阿忧,今日那般与哈铎说,是因为男人的直觉告诉我,哈铎并非善类。”
我点点头,自然是知道慕珩的意思,要不是有特别的意思,他也不可能堂而皇之去这样讲我和他的关系。
“对了,阿忧,活死人蛊你可有怀疑是西疆有人…”慕珩的话没有说完,看了我一眼,转身掀开了帐帘,示意我进去说。
“有两种可能,顾…你父皇在位时,曾掳掠过一些西疆人,我不确定是不是这些人所为,如果不是的话…”我抬手,将指节抵在了唇上。
如果真的是现在的西疆人,那仅仅外通北域这一条,就足以成为西疆日后的隐患,若东窗事发,此时的天佑给西疆扣上勾结北域的污名,北域尚且可有整个大漠的铁骑,但西疆,还是只有人肉战力的局面。
“这个假设不成立。”
我看向慕珩,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天佑建国时,确实忌惮西疆的力量,但据我所知,所有被要挟而来的西疆人,都在囚禁时,莫名爆体而亡,所以,除了现在的西疆域内,并无外流的驭蛊师。”
爆体而亡?
我突然想起了那曾被我烧毁的骨哨,原来,我当时的那个行为,在某些人眼里,竟然成了“解除束缚”的另一层意思,倒真是有些意思了。
“慕珩,此番回去,此事暂且不要告知荼婆婆和两位长老,我自有安排。”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