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成。”
话落,孟雨萱心头一紧。
这能成吗?
且,云蒙会答应吗?
深夜蝉鸣,凉风习习,云蒙犹豫不决,尚在思索孟雨萱的主意能不能成。
许是见他犹豫太久,她无奈地上前劝说:“云公子,反正你的任务已经失败,怎么不试试来一场死马当活马医呢?”
云蒙伤势已有好转,站起身来,缓缓说道:“就依你所言,试一试。”
听罢,孟雨萱莞尔一笑,明媚多姿。
俗话说得好,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朋友好多一个敌人。
能与云蒙化敌为友自然是好事。
“我们需在此地歇息一晚上,待明日天亮也好去赶路。”
云蒙身上有伤,不便行动。
又正当深夜,孟雨萱一个弱女子和一个伤员,的确不好赶路。
二人于此歇息到次日,天色微亮,便急于赶路。
好在孟雨萱被带走时,江延怀也让人去追了,以至于双方在半路遇见。
“延怀。”孟雨萱喊道,见江槐也在他身侧,见面的喜悦少了几分,突然想起自己喊的是江延怀的名字,脸色腾地染上红霞。
江槐皱了一趟眉,也没有说什么,毕竟自己儿子乐意。
可视线一来到她身后的云蒙身上,江槐疑惑不已。
“来人,拿下他。”江延怀呵斥一声,下人便懂事的上去抓住云蒙,将其捆绑上。
“他来是和我们合作的,之所以会做刺杀这等事,也是因为他母亲和妹妹在别人手里,逼着他这么做的。”
孟雨萱试图阻止,并说明情况。
“他说的是真是假有待商酌,且他本人也绝非善茬,你勿要被他蒙骗了。”
孟雨萱知道他说得在理,不好再做求情一事,只好在他回去关押以后,念在他身上有伤,给他送去了一些饭菜。
一日过后,江延怀见他有逃跑的能力却还呆在这里,这才勉强愿意去看看他。
顺便再和他说些话。
“你要是愿意拿这张假的军防图给外邦,我倒是愿意同你合作。”
这是他的考验,成了,他不仅多一位盟友,还坑了一把外邦,不成,他也不会损失什么。
云蒙道:“我愿意。”
他从江延怀手中接过假军防图,眼神一片清明。
江延怀允许他离开。
走出柴房的那一刻,阳光正好,他也不出所料地看见了远处的孟雨萱。
想到这一次分开要很久都不能见上一面,云蒙几步上前把人拥进怀里,“我要走了,他日再见。”
后头走来的江延怀看见这一幕,当场黑了脸。
要不是见他走得快,江延怀都有想把人永远留下来的想法。
“好了,别气了,只是个普通告别而已,再说了,不是还有我陪着你嘛?”孟雨萱揪住他的衣角摇晃不已,正在同他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