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月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原来是处死,看来我只让他断根,算是很仁慈了呢!”
管家大脑一片空白,浑身颤抖个不停。
怎么会这样?
苏夫人亲口对他说过的啊!苏轻月被休,祁轩儿随母被扫地出门,再也不是什么宸王府的小世子,他骂祁轩儿是小野种,虽然难听,但又有什么错呢?
还有顺敏,离开了皇宫,他就不是太上皇身边的人,苏轻月不能去太上皇那儿告状,让太上皇把他处死啊!
可是……苏轻月这样的疯子,又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管家害怕极了,努力睁大红肿的眼睛,求救的看向董玉琴。
但是……此刻董玉琴半点帮他的意思都没有,眼神尽是闪躲。
管家心中一阵寒凉,捏了捏手指,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老爷,夫人,这些都是苏夫人叫我为难苏轻月的,她还给了我十两银子,跟我说,只要我做的好,就会赠送我天花解药。”
褚全衷和御史夫人震惊极了。
四周也安静无比,静的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得见。
董玉琴心中一慌,抽死管家的心都有了,否认道:“你……你怎么能冤枉我呢?我何时给过你十两银子,和你说过那样的话?”
管家从腰间掏出十两银子,手指用力的捏着:“就在苏轻月来之前,苏夫人借着如厕的机会,把这十两银子塞给了我,对我说了那番话,我并不稀罕这十两银子,但是……天花解药……苏夫人收取御史府每人四万两,这样的天价,老爷掏空家底,也拿不出来,我也不想老爷破费在我这个老奴身上。”
褚全衷回过神来,心中五味杂陈,御史府确实不能拿出那么多钱,让府中所有人都获得天花解药,但是管家与他是兄长,是亲人,他掏空家底,也会救管家的。
然而,管家亦是把他当成最亲的人,才会为了帮他省钱,帮董玉琴做出那种葬送性命之事。
乔缪目光落在董玉琴的身上,蹙了蹙眉,苏夫人若是真的做了这种事,他很难想象……当初苏夫人会出手救了他们神医宗的大小姐,且把大小姐唯一的女儿……苏锦绣留在身边,当做自己亲生女儿般养着。
董玉琴感受到乔缪怀疑的目光,她心脏狠狠一跳,怒怼管家:“你不要再血口喷人了,我没有那样做。你是不是觉得我收取你家主人每人四万两很多,你心中很不痛快?才伺机报复我?别忘了,苏轻月更黑,她一针天花疫苗,收取你们每人五万两,御史府那么多人,你们在我手上买解药,得省多少钱?”
这狗日的管家,不感激她帮御史府省钱,还反咬她一口?
董玉琴越想越气,愤恨的对褚全衷说:“御史,我和锦绣好心带着神医宗的神医,来为你们治病,来帮你们省钱,你府邸的管家却这样对我,你看这件事怎么办?若是处理的不好……我……我就收取跟苏轻月一样的价格……五万两一个人。”
要不是苏轻月这贱人在这儿,董玉琴想用离开来威胁褚全衷的,但是她不允许那么多白花花的银子,全部进入苏轻月的口袋。
褚全衷眼神冰冷的看着董玉琴:“我相信我的管家,不会诬陷苏夫人。”
董玉琴脸色微白,咬牙道:“御史……你……别忘了,我带来的可是神医宗,你真的要为一个管家,得罪神医宗?”
褚全衷惊了惊,但是很快就恢复镇定,目光看向乔缪:“我不想得罪,也不敢得罪神医宗,但管家是陪我从寒窗苦读走到御史高官的人,他是我的亲人,是我的兄长,我对他的性格也十分了解,他绝不会说谎话,我也不允许任何人把他当成棋子,利用他,以至于他丢掉性命。”
乔缪看到褚全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