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治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目露寒芒,大步流星的走向苏轻月。
今日他回到东宫,得知锦绣性命垂危,他整个心脏都在颤抖,那种害怕失去锦绣的痛楚,没有人能够明白,都怪苏轻月,是她刺伤了锦绣的心脉,以至于锦绣变成这样。
东宫中的宫女还告诉他,只有苏轻月的心头血,才能救锦绣的性命,可是苏夫人和苏云裳去了宸王府以后,就没有再来东宫,也没有派人帮锦绣送来苏轻月的心头血。
苏夫人是锦绣的亲生母亲,视锦绣为生命,但凡有任何办法,都会帮锦绣拿来救命的血,定是苏轻月这歹毒的女人,对苏夫人和苏云裳做了什么,以至于苏夫人无法取到血。
他愤怒的走出东宫,准备去宸王府找苏轻月,却听到了她就在养心殿的消息。
今日!
无论如何!他都要破开苏轻月的胸腔,取出里面的心头血。
这是她欠锦绣的。
众太医见状,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是了!
前些时日,就听闻太子妃被刺伤,原来这事是苏轻月干的,太子和太子妃伉俪情深,现在太子妃心疾发作,太子怒火冲天的来找苏轻月算账,也是情理之中。
晟易有些兴奋,太子这匕首,若是捅进苏轻月的身体,那该是多完美的画面?
孙太医惊了惊,怕祁治伤到苏轻月,站出来说道:“太子息怒……”
祁治心火直冒,哪里听得进孙太医的话?
他一脚踢了过去:“滚开!”
孙太医被踢中膝盖,疼的说不出话来。
吴太医和洪太医惊骇不已,太子此刻是火头上,若是真的到了宸王妃的面前,恐怕会要了她的小命,于是两人也站了出来:“太子,宸王妃受了皇上之命……”
“滚!”祁治两拳打过去。
吴太医和洪太医,皆中了祁治的拳头。
祁扶蕤面色苍白,眼神恐惧,张了张嘴巴,想说什么?可祁治已经冲到了苏轻月的面前。
祁治的匕首,凶恶的朝苏轻月心脏刺去。
苏轻月眼底闪过寒意,没有闪躲,忽然手中出现一个钢棍,砰的一下,打在祁治行凶的手上。
匕首,飞了出去。
祁治手背忽然传来剧烈的疼痛,他整张脸都痛苦的皱在一起,嘴里发出惨叫:“啊~啊~啊~”
苏轻月脖子微微扭动,发出咔的声响,她手持钢棍,冷然的看着痛苦嚎叫的祁治,红唇冷漠的说道:“来人啊!太子不配合本王妃,把他给我捆在椅子上。”
“你敢!”祁治痛的死去活来,额头冷汗津津,听到苏轻月的话,他极端的愤怒。
苏轻月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这皇宫中,命令侍卫捆他?
他可是堂堂的太子殿下。
侍卫进来,看到面色狰狞的祁治,他们骇然,心中有些犹豫。
“皇上的圣令,谁敢不从?”
苏轻月亮出令牌,声音极冷道。
侍卫狠狠一惊,见令牌犹如见陛下,他们不在犹豫,迅速的把祁治捆在椅子上面。
“放开本太子!你们这群奴才,竟然听苏轻月的命令?你们头上的脑袋,不想要了?”祁治挣扎,手背因为他的动作,再次传来剧烈的疼痛,他表情痛苦又扭曲。
众太医皆胆战心惊的看着苏轻月手中的钢棍。
这铁棍,她是从哪里拿来的?
为何他们都没有看清?貌似这偏殿,也没有这玩意啊!
还有!苏轻月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竟然手持铁棍,殴打太子?
还要侍卫把太子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