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不能要了。
薄靳川站在床边冷冷看着温婷:“温小姐,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那晚为什么在酒店要换房间?
下药的人是你,扑向那张床的人也是你。
现在,你要我为你的清白负责?”
薄靳川冷笑一声:“但凡我有你下药的证据,你猜现在你是在牢里,还是在我家里!”
他从不会利用女人的清白去报复、打击谁。
虽然温婷那晚房间里的人,是他的保镖之一,但温婷会和那个保镖发生什么事,不是他能控制的。
这件事上,薄靳川丝毫没有同理心,一切都是温婷咎由自取。
那晚他去参加一个商务酒会,谁知道温婷半路以他女朋友的名义也混进去了。
眼看着温婷在会场内到处,以他女朋友的身份和人攀谈,他本就忍无可忍,临走前,还被人在他酒杯里下了药。
这最后一杯酒一喝下,他就感觉不对。
被服务生送到楼上酒店的某个房间后,幸好唐远和另一个替身保镖赶来了。
他神志不清,唐远安排那个保镖就在房间内等着看是谁来下药的,结果……
薄靳川现在一想到自己那晚上打了整整三针综合药性的特效药,就想把温婷撕了!
她还有脸让他给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