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温婷,然后勾勾唇,笑得无奈。
“温医生,你害我莫名其妙笑了一下。
你不会不知道,我和他早就离婚了吧?”
“可是你们还在共同抚养一个孩子,这个孩子还不是你亲生的,所以你对靳川的心思……”
温婷怯生生地看着安风。
这种和方青同样的、示弱的表情,安风并不觉得温婷像方青那丫头那样没有别的心思,只是单纯害怕。
温婷的目光带有一些试探。
就像是如果安风好言同她解释,她会是一个态度,但如果安风生气了,她又会是另一个态度。
安风点了根烟,笑着看着她的眼睛:“温医生你多虑了。”
温婷不语,只是咬着嘴唇。
“众所周知,要不是因为薄溪溪,我都懒得和薄靳川多说话。
我的存在,不妨碍你爬他的床,只要他不踹你下来。”
安风的话并不好听,甚至羞辱意味极强。
原因无他。
她最烦煞笔女人杵到她跟前来搞雌竟。
莫名其妙被人拉入抢男人的戏码,是对她女强人、女富豪身份最大的侮辱!
“温医生,你要帮我做心理治疗找回我缺失的记忆我很欢迎,诊费也好商量。
但你再跟我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会让我的保镖把你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