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告诉薄承细节,但他说过一句——整个绑架案下来,安风是受伤害最重的人,他负了安风。
这句话太过引人遐想,好像什么都没说,但又像什么都说了。
就在今天早上,薄承甚至开玩笑似的问了薄靳川:“说什么负不负的,总不会薄溪溪的亲生母亲就是大嫂吧?”
但薄靳川只是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
安风看薄承走神,拍了下他肩膀:“小承,你怎么了?”
“没事,我在想,大哥的病情还是他自己跟你说比较好,我多嘴不好。”
安风嫌弃地嘴角抽了抽:“我好像惹到了你大哥,他现在不想搭理我。”
薄承震惊:“怎么可能!”
“安风!找到那个基地了,薄总的人和你两个朋友都在里面!”
远处有人扯着嗓子传回消息来。
“沈丛荆和秦时月人呢?”安风腾地一下就从小椅子上站了起来,毛毯直接落到地上。
“……”传消息的人难以启齿,“薄总让你过去看看再说。”
安风心里咯噔一声,一股不祥之感席卷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