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说了他一句:“大哥你这又是何必。”
而别墅楼上,安风其实就站在落地窗前。
只是睡衣和纱帘都是奶油白,所以薄靳川并不知道,她关了灯还在那里站了会。
安风目送薄靳川的迈巴赫离开。
心里想的,和薄承说的没有区别。
“何必呢……”
于薄靳川,于她自己,都是这三个字。
安风今天下午在公墓听她爸哭了俩小时后,才想清楚自己为什么对薄靳川发了那么大的脾气。
其实薄靳川要怎么处理安云,以及和秦家联姻的事,都是薄靳川的事。
要说她因为秦时月受到不公平对待而愤怒,实际上也过头了。
闺蜜受了委屈,她有一万种补偿的办法。
唯独不该对着薄靳川去发火。
在这件事上,她的所思所想到底有没有失分寸,只有她自己知道。
其实在昏迷的两天里,安风一直在做和薄靳川有关的梦。
梦里点点滴滴,都是他们两个人在绑匪窝里相依为命的片段。
大多和记忆对不上号的,安风觉得也是她自己内心潜意识的折射。
她之前很洒脱的说不爱了,是真的。
但到底人心肉长。
安风自认没修过无情道,没有那么快就完全忘掉所有。
“没关系,钱能治愈一切,这次第二季代言的钱和利都捞完了,我就准备准备出海干事业!”
安风笑自己矫情后,又给自己下了决心和计划。
床头柜上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