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来无名之画买画的人,要不是成功的企业家,就是豪门贵妇、纨绔子弟。
前者要到公司开早会,后者要么晚起要么要喝了早茶再出门逛街。
“那不然呢?”薄溪溪不高兴,“要是这次买不到,估计之后爸爸也不会准我出门了……”
安风一边悄悄给画廊经理发信息,要他帮薄溪溪留下的画,一边闻到:“为什么不准你出门?”
“爸爸从国外带回来那个给我捐骨髓的伯伯,这两天有苏醒的趋势。爸爸说我应该很快可以做手术了,所以要提前养好身体做准备。”
安风听到这,眼睛都亮了,蹲下来抱住薄溪溪就在他小脸上吧唧一口。
“太棒了小家伙!”
薄溪溪恢复健康有望,安风打心眼里觉得高兴。
甚至觉得,如果薄靳川能带得好薄溪溪的话,她也可以不“偷”。
这时,画廊一楼响起了尖锐的警报声。
是安检器发出来的滴滴声。
安风和薄溪溪正准备探头从中空栅栏处往下看,就听见店员在高声提醒。
“这位女士别往里闯,您的包里有尖锐物品,是不能带进带进画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