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胃口好,不吃够本,对不起自己。
两人一边吃,就又一边聊起了安风小时候的事。
“小风以前性子弱,确实容易被霸凌,那些同学太可恶了。”
“你还说呢,你个当师父的,也没注意到,害得她白白被欺负到大学里。你还看不上薄靳川,要不是那孩子,小风指不定大学里被欺负,还不敢说呢!”
杨宋白:……
他委屈他不说。
安风小时候上学,因为聪明连连跳级,导致比同学小好几岁。
杨宋白也怕同学会欺负她小,所以每次她回村,杨宋白都会问她,在学校好不好。
但安风就像不会说话的上进机器,只会画画、学习。
回答其他问题就是“一切都好”。
后来安风的画越来越多,成绩越来越好,人却越来越沉默。
杨宋白还以为这孩子的内向和沉默,都是源于对身世的自卑,所以也没逼她要开朗要敞开心扉。
直到安风高考前夕,杨宋白自己的家事解决了,不用待在小山村了,他回到一线城市后,才开始想着帮安风铺路、从根源上解决她的自卑内向。
他一边帮安风找亲生父母,一边安风卖画,以他杨宋白唯一徒弟的名字卖画。
以保证就算安风找不到家人,也有足够的钱来作为以后抬头生活的勇气。
谁知道安风卖画都卖成大师了,资产上千万,还是自卑呢?
陈曼瑛嫌弃地看杨宋白:“所以啊,再多的钱都不如人家薄靳川的几句鸡汤,你这个失职的师父,有什么资格看不惯人小薄啊?”
“要我说,天下男人一般黑,小薄虽然也有很多不足,但是目前看来也只有他堪堪能配得上小风的,离婚还是有点可惜。”
杨宋白一听这个就不乐意了:“谁说只有他堪堪够配我徒弟啊?小风大学那会儿,还有个学弟,我看人才就还不错的!”
“是吧小风?”
安风突然被师父叫道,抬头:“嗯?什么学弟?沈丛荆?”
“不是小沈,是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