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万幸。
当然,不管她愿不愿意在他身边,他都无所谓。
总之,他不放她走。
楚伯承隔着一层被子搂住她,“困了,睡觉。”
姜止没挣扎,轻轻闭上了眼。
半夜,楚伯承醒了,他有些头疼,睡不着,就轻手轻脚点了安神香。
这时,姜止睡的正沉,脸蛋红扑扑的,唇瓣又红又软。
楚伯承喉咙微微滚了下。
他昨晚喝了酒,但还是记得姜止说了什么话。
她不肯让他碰她。
可楚伯承是正常男人,他已经两年都没有过了。
安神的香气越来越浓,楚伯承却没有睡意。
他捧着姜止的脸蛋,轻轻吻着她。
见姜止没有醒来的迹象,他加深了这个吻。
现在正是可以趁虚而入的时候,但楚伯承却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
来日方长。
在这种事情,他不想强迫她。
于是楚伯承起身,去冲了凉水澡。
他掀开被子钻进去的时候,似乎太凉,惹的睡梦中的姜止低哼了一声。
又乖又软的声音,像是迷惑男人的催情剂。
楚伯承咬了咬牙。
没办法,他又起身去冲了凉水澡。
而姜止睡得很香。
翌日一早,姜止迷迷糊糊醒过来,她无意中碰到一堵很热的墙,有些硬,还有些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