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姜止动了动身子,侧头对着窗外睡。
他更恼火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楚伯承生生把气咽了下去。
他面无表情道:“过几日,我要带兵去西南。”
姜止身体微僵。
她记得西南一带,匪患很严重。
那些土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有些势力大的,还有先进的私人武装,又因为占着有利的地势,易守难攻。
对于带兵征讨土匪的楚伯承来说,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情。
她望向他,“非得亲自去吗?”
这些日子,楚伯承第一次觉得姜止这块又臭又硬的石头松动了些。
他拉上帘子,试探抱起姜止,见她没有挣扎,他搂上她的腰,高挺的鼻梁抵着她额头剐蹭,“担心我?”
姜止沉默。
他吻她的唇,把她带回了别馆。
这一去,就要两个月,楚伯承想的不行,发疯似的,似要把未来两个月的公粮补交上。
姜止有些吃不消。
楚伯承念及她身子单薄,稍稍收敛了些。
事后,姜止脊背紧贴着他胸口,阖眸假寐。
他则吻着她圆润白皙的肩颈,意犹未尽温存着。
搂着姜止,楚伯承道:“姜止,等我回来,我们再好好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