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啊,怪不得长得那么像。”护工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笑起来眯着眼,很和蔼。
姜止看不出她跟楚伯承哪里像,这护工估计也是顺着她话说。
护工擦拭她的右手,“刚才我看到这位先生,去了另一个病房,照顾另一位长得挺漂亮的女士,那位应该是他太太,您的嫂子吧。”
愣了愣,姜止本能朝着紧闭的病房门望去。
沈玥也住院了?
想了想,姜止问护工,那位漂亮的女士长什么样?
护工不解,“您不认识她吗?”
姜止说:“我兄长还没有结婚。”
“很尖的下巴,短卷发,又弯又长的眉毛,长得很白净”护工凭着记忆形容。
不是沈玥,是候樾希。
沈玥脸型偏圆,而候樾希下巴尖,五官很精致。
姜止还诧异,楚伯承怎么这么快就知道她出车祸的消息,估计是在医院陪候樾希,知道她出车祸后,顺势过来看她。
喉间酸涩,姜止没再说什么。
她吃完饭,躺在病床上,一脸疲惫道:“我累了,想睡会儿。”
护工嗯了声,给她盖好被子,出去了。
与此同时,楚伯承正好从楼上下来。
他问护工,姜止睡没睡。
护工说睡了。
楚伯承从玻璃窗往里望。
病床上,姜止阖目安睡。
乌黑发丝铺陈在枕席间,巴掌大的小脸漂亮又精致,格外惹人怜爱。
他看了许久,才回候樾希的病房。
候樾希正吃着他削给她的苹果,“伯承,你去哪了?”
“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出去透透气。”楚伯承面色温和,“回来跟你说一声,我有公事,先不陪你了。”
候樾希很体谅他,温柔道:“你先去吧,我没事,你有空再来看我。”
楚伯承嗯了声,转身离开。
他离开不久,沈玥突然推开病房门,气势汹汹走进来。
候樾希似乎一点儿都不意外沈玥的到来,“沈小姐,我们这是第二次见面了。”
“候樾希,你真是有心机,装病吸引伯承注意,想把他从我身边抢走是吗?”
方才楚伯承还陪着她逛街,胡副官突然在楚伯承耳边说了什么,楚伯承抛下她就离开。
沈玥一打听,原来是去找候樾希了。
她来医院找人,正好看到楚伯承从候樾希病房里出来。
孤男寡女的,让她生气又不安。
候樾希温婉一笑,“沈小姐,你这话从何谈起。我刚从日本回国不久,水土不服,有热症,伯承放心不下我,刚才特意来找我,让我住院观察几天。明明是伯承让我住院的,怎么成了是我装病呢?小心祸从口出。”
“你别得意,伯承只是念旧情,他最终娶的人,只能是我。”沈玥来宣示主权。
候樾希美眸微凛,片刻,她笑了笑,“不知道沈小姐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件事,当初我和伯承取消婚约之后,伯承生了一场大病,沈小姐觉得,这是为了什么?”
很多人都传,是因为楚伯承对候樾希情根深种。
沈玥不愿意承认,她冷笑,“候樾希,你一个二婚女,有什么资格跟我斗。”
候樾希面色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