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和张涛都没啥钱,而这笔启动资金(3000),还是刘成算是厚着脸从曹桂兰那儿借的!
如果没了这笔钱,那么就收劳保这事儿就算是拉倒了。而他以后就算是找到了来钱道,没有钱也是白扯。
刘成晋升的机会被堵住了,赚钱的机会也要失去了,所以他的心情一下子跌入了谷底。
“就你这德行的,谁他么能借给你啊!哪一家币子厅啊?”刘成脸一黑,随后照着张涛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老头币子厅。我跟你说,他那个机器肯定有鬼,我赢了一把后,无论我压啥都是输。”张涛委屈道。
“知道有鬼你还玩!走,跟我要钱去!”刘成话一说完,他转身就往外走。
张涛的话说的也不差,这种币子厅都有“鬼”,只不过一般人输了钱不敢吱声罢了。
在刘成看来,他怎么说也是保卫科的干事,而对方还在自己地盘扯犊子,这钱还是有机会要回来的。
十几分钟后,刘成就带着张涛来到了老头币子厅。而这一路上,张涛也就把这个币子厅的情况讲给了刘成。
据说这个币子厅的老板老田头是个大混子,他手里下养了好几个不要命的小弟。
一进老头币子厅,一股子刺鼻的廉价香烟味差点儿没把刘成熏迷糊了,而屋里更是时不时的传来骂人的声音。
“打台球的那个平头就是田老头。”张涛一进屋就小声说道。
刘成也没想把事儿闹大,随后他倒是笑呵呵的走到田老头的面前。
最初刘成也没直接打扰田老头打台球,但一晃儿过了5、6分钟,而田老头明明看到了刘成和张涛,但他却依旧继续打球。
显然,老田头知道两人是来“找事儿”的,但他却不想搭理两人。
“哥们,找个地方聊聊?”刘成忍不住道。
田老头其实也就30出点儿头,只不过他从小长的就着急,所以外面给他起了这么个外号。而田老头干脆也就用这个名字开了个币子厅。
“有事儿在这儿说,你他么没看我打球呢?”田老头一边继续打台球,一边冷道。
“我兄弟在这儿输钱了?你看着给个说法呗。”刘成也没绕弯子,随即开门见山道。
“你要什么说法?”田老头一边哼了下,一边无视俩人道。
“哥们,这钱我们有用,把这钱还给我们吧,就当交个朋友。”刘成诚恳地说道。
“把钱还你?老子认识你吗!要是猫三狗四的都来找我要说法,我这生意还怎么做?还他么和你交个朋友,你他么配吗!”田老头一边把手里的球杆往案子上一扔,一边黑脸道。
“我是1厂保卫科的,给个面子,以后咱们有事儿好商量。”刘成依旧耐着性子道。
“保卫科的多个毛啊!你他么没听过愿赌服输?毛都没长全呢,跑我这儿逞威风来了?你他么也不出去打量打量,老子怕保卫科吗!”田老头不怒反笑道。
老田头这话一说完,刘成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而他更是死死的盯着对方。
“看什么看?我就没听说赌钱输了,赌场把钱还回去的。你他么痛快给我滚!”老田头一边打开刘成的胳膊,一边骂道。
“你他么也知道这是赌博?你信不信我把你币子厅给封了!今天你要是不还钱,老子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刘成没想到对方这么不给面子,随后他干脆就翻脸道。
“想要封我的币子厅?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的德行!”田老头话一说完,他拎起面前的啤酒瓶子就砸在了刘成的脑袋上。
刘成压根就没准备,而这一酒瓶子砸的也是又准又狠,所以这一啤酒瓶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