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两人也是傻眼。
秦祁尚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努力拨开碎金箔,想要找到一片完整的,可是翻找了三番,还是一无所获。
“现在怎么办?”尹望舒更加着急了。
“金箔这东西还怕流裳阁没有吗?凌姑娘,你去拿些金箔纸来,我来剪成花钿。”
后面的两位姑娘听到突然脸色微变,互相对视一眼,没有立刻去办,秦祁尚注意到,便问:“怎么了?难不成没有准备?”
女子颤着音回答:“阁内的金箔纸已经让人去别处寻买了,姑娘们可能要等上些时间。”
秦祁尚面露怀疑,问道:“已经?先且不说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这偌大个流裳阁难道连这些都没准备好吗?”
后面的女子慌慌张张解释说昨天就有人发现有大量金箔纸不见,但由于这并不是很重要的东西,下面的人只是检查了一番盒里的花钿,发现还是完整的,便想着也不是什么很要紧的事,等今天上报后再由人购进,所以才疏忽了,造成现在的局面。
尹望舒着急地问:“已经去买了吗?那大概要多久?”
“应该是,我去找人问问,让她们快些。”
凌姑娘不紧不慢地离开,还剩一位女子在旁边小心翼翼地观察两人脸色。
“等你们送来还不知要多久,再说神女专用的花钿也不是两剪刀下去就能剪好的。”
女子迟疑了一会儿,试探着开口说:“要不,就用刚刚那盒的花钿,只要贴着边细细沾好,别人应当看不出来的。”
“神女的神印怎么能是断纹!你在流裳阁这么久连这点忌讳都不懂吗?”
“是是,我现在就去给姑娘们传话。”
另一人也匆忙地走了,留下一脸怒气的秦祁尚和焦急万分的尹望舒在房内。
现在除了等他们送来貌似也没别的办法了,秦祁尚望了眼尹望舒,又看向窗外,突然起身。
“先前弃用的花钿中修剪修剪应该还有能用的,我去找找还在不在,你在这里等着。”
“好!”
此刻,房中只剩尹望舒一个人了,对比之前的喜庆热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同一个早晨,一切都像做梦一般不真实。
她一偏头,发现床上有东西在闪着光。
“起床的时候不是已经没再发光了吗?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羲哥哥那儿已经有情况出现了?”
掀起遮住了大半镜面的被衾,尹望舒拿起阳生镜,上面赫然写着字:“一切可顺利”。